听到这话，摄影师沉默了。

小小的事件却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冲击，甚至可以说颠覆了思想。

原本在他看来，只要朋友需要，他都会借，也觉得他们都会还。

可方阳这一番话让他有点怀疑人生，因为他知道，方阳说的一定有道理。

就比如今天那个水泥工，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他的行为有多过分，否则也不会招来杀身之祸。

中午吃完饭后。

方阳找了一个天桥下面摆摊，小风吹着，眼皮微眯，心情无比放松。

就在这时，来了一个寸头男子，一脸阴沉的坐在对面小马扎上开口询问道：“道长，能帮我算一卦吗？”

听到询问，方阳缓缓睁开眼，一眼看到寸头男的神情就感觉不对劲，眼神很凶，像是酝酿着什么。

“你想算什么呢？”

寸头男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我下午要去做一件大事，你帮我算算事情能不能成。”

“哦？什么大事？方便说一下吗，我好帮你算。”方阳笑着反问道。

“这..”寸头男摇了摇头：“这恐怖方便，你就算算我下午顺不顺利吧。”

“也行！”方阳看着男子缓缓拿出铜钱，一边摇一边注视着他的表情。

寸头男的眼神非常专注，面无表情，带着些许憔悴，似乎很久没有睡好的样子。

就连头发和胡子都非常杂乱，感觉像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似的。

通过这些观察，方阳大概能猜出他最近这段时间的精神状况。

一边摇铜钱一边笑着问道：“看你黑眼圈挺重的，最近没休息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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