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

直播间的观众议论纷纷，情绪很复杂。

这是直播进行到现在，这么长时间，第一个无法被窥探的存在。没有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又会有多强。

终焉有多强？

这个问题别说直播间，便是在场的修行者也没有人知道。

面对这等堪称改天换地的异象，便是张良也被吓了一跳。

这种力量，比暗夜天主也不差分毫吧？

张良猜测着，站起身来，大步走出云辇，站在云辇的围栏旁，谨慎地眺望苍穹。

在这一瞬间，他感知到了。

对方在打量自己！

无法感知喜恶。

似乎就是注视陌生人。

很平静。

这让张良生出些许疑惑，这不知来历的强者当真是九天的诸神。若是九天的诸神，难道对自己在永夜所做的事情，没有任何想要说的话。

正在张良思考对方的来历时，一支乌金色的羽毛自苍穹缓缓飘落。

羽毛很大，足有半米长。

金色的底色，有黑色的神秘纹路，给人以不可直视的威严。

羽毛落在张良面前，凭空停了下来。

而后黑色纹路宛若活了过来，无数信息凭空出现在张良脑海中。

对方的来历，目的，以及这枚羽毛的作用。

归墟八十一柱神之一终焉。

天魔的力量想要打破归墟束缚，祸乱凡间。为了将天魔困死归墟，也为了让凡间不受天魔侵害。归墟各大势力重返凡间，八十一柱神的使徒各有去处。

其中有十八位归墟神选择东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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