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晚饭后,陆景序对待谷笛的态度变了些,虽说二人几乎整日都在一起,但谷笛总能发现自己同他说话时,陆景序的心不在焉,就像是脑还在在想着别的事情。
“你是不是在想你那几个妾室呢?好啊,嘴上说着不会与她们有瓜葛,心中怕是想的不行吧。”
眼见着陆景序有没听清她的话,谷笛啥时间来了火气,指着陆景序的鼻子破口大骂。
“早知道你与其他男子没什么差异,都是时间久了会变心的主,当初我就不应该跟你来侯府,更不应该舍了命去救你。”
“如今你心中想着温香软玉,你去找她们吧,不要再回我这了。”
谷笛越说越哽咽,她承认自己有些私心在,但这么久的接触让她从心底里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感情,委屈的不得了。
陆景序自知刚才走神是自己不对,见谷笛哭的伤心欲绝,心中泛起阵阵涟漪,抽搐的疼。
他上前轻轻搂住谷笛,语气轻柔,如春风般和煦,“笛儿……”
“刚才是我不对,我只是想着应当送定安郡主什么生辰礼物,不曾想忽略了你的心情,我向你道歉如何?”
他思索一瞬,决定将事情隐瞒下来,刚才他脑海中出现的确实是秋池笑颜如花的脸庞。
正因如此,他才更加唾弃自己,他明明心有所属,怎么还能控制不住想别的女人。
谷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见陆景序一直在哄自己,不似假意,于是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景序……不若过几日定安郡主的生辰宴你带上我如何?我不想与你分开,哪怕半日我也心慌的很。”
她将陆景序的手覆在自己心口处,感受到谷笛因情绪酷烈波动而快速跳动的心脏,脸颊不由得冒出一阵绯红。
谷笛说的极为讨巧,她不说是自己想去,而是不想与陆景序分开。
“这……”陆景序眉头轻轻蹙起,露出为难之色,“笛儿,这件事不是我不答应你,只是……”
只是祖母与母亲那边的阻力太大,更何况倒是谷笛应该以何身份出现在定安郡主的生辰宴上?
她在侯府没名没分,青楼出身其爹娘更是不知是谁,本就不符合规矩,若是将她带去将会有无数人说一句荒唐。
届时他陆景序在京中真真算是丝毫脸面都没有了。
“笛儿,我向你保证生辰宴一结束就回来找你如何?”
谷笛一听这话,瞬间撅起嘴,眼里是慢慢的失望,“我想要陪在你身边也有错吗?”
“我自知出身卑微,在你们眼中不过是可以随意丢弃的玩物,若你也是这般看我,那我便不奢求许多了。”
陆景序心疼地看着她,灵光一闪,想到一个能够带谷笛进入郡主府,且时时刻刻跟在自己身边的好主意,只是不知道谷笛愿不愿意。
他将心中想法与谷笛说了一番,谷笛眸光一亮,只要能进去何等身份不重要。
转眼到了生辰宴当天。
侯府几人均在马车前等老夫人,老夫人年纪大了,身体难免有些问题。
见陆景序还没到,心中对他还是有气,便由陆夫人搀扶先上了马车。
还不忘记叫住江舒离,“你莫要等那混账,直观上马车上待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