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程雁昭没再说下去，成安帝和大理寺卿等人已经明白了他后面要说的话，他们都见过小明仙儿的尸体，知道小明仙儿被割开的动脉不止一条。

“阿昭，这件事你可有头绪？”大理寺卿看了看程雁昭问道，这些年程雁昭一直在他手底下做事，可以说是他最得力的助手，而且程雁昭头脑清楚，对许多案件都有自己的见解，大理寺卿已经习惯了问程雁昭的意见。

程雁昭没直接接话，他似乎是考虑了一会儿，才道：“大人，这件事属下也有些理不清楚，本来属下以为红绯阁花魁被杀应该是与他们平日里的商业对头有关，可小明仙儿的尸体出现在皇宫，确实是匪夷所思。”

成安帝的神色也凝重了起来，若是只死了一个小明仙儿，他还可以认为是宫里的人捉弄阿弈，可这一下子死了十个花魁，他实在没办法把这件事往后宫里的人身上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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