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个阿什,还是别的人证和物证?”
“是啊。霍风曾命奴才驱着马车去京郊的恩渡寺好几次,神神秘秘的跟人会面,爬石梯还不带马夫随行帮衬,只让霍旸一人背着。”
我心生一惊!要是真如霍风所说,他并未勾结过那个叫阿什的私生子。那他去恩渡寺见的人必然是太后王学英啊!太后在恩渡参佛许久,在那里见她也最为方便。只是如此一来,为了保全太后,他便只能三缄其口了。阿什在罪状上承认自己与霍风在恩渡寺会晤,又有寺里的和尚和随行的家奴佐证他确实去过。他若否认是见了阿什,那朝臣必会追问,他见得人到底是谁
安祥意接着碎碎道,“至于那块令牌,霍风还狡辩说是在战场最后一战丢失的。想来是想皇上念及他在那场战役中双腿残废,才故意这么说的吧。”
安祥意话音才落,浴房的门遽然被推开。一道光影从屋内蹿出,吓得安祥意连忙跪下,掌箍自己的嘴,怪自己多舌。
翁斐浑身散发着沐浴后的热气,眼底却投射着一片不悦的阴翳,落在安祥意颤抖的帽顶上。
我及时道,“是臣妾主动问起前朝之事的。皇上请不要责怪安公公。”
“还不赶紧起来。”翁斐对这安祥意说。
安祥意这才松了口气,喜笑颜开,“多谢娘娘替奴才说情了。”
回了屋,我替翁斐擦拭湿发。烛光摇曳,香炉里一缕缕馨香溢出,颇有去浊存清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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