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斐拉着我的手,示意我仰头看那轮巨大月盘下的五月樱花。他微微笑道,“这樱花叫彼岸樱,是从远瀛传来的。朕忽然想到今年过年的那段时间了,冬雪夜,积寒成霜,朕徘徊在这儿,它还是光秃秃的,一副垂垂欲死的样子,一片叶子,半点生机都没有。如今却活了过来,美得不像话。”
我心下一涩,再开口时,却强做欢颜,故作轻松,“瞧皇上这么一说,把自己当时的处境塑造的孤零零的,怕不是故意的?看臣妾日子太顺了,想要臣妾心疼呢。”
翁斐似乎是被逗笑了,揽着我朝门内去。我关心问,“皇上可用膳了?臣妾让御膳房做点吃的来?”
翁斐温柔制止道,“吃了点点心垫肚子。来的时候口干舌燥,又喝了两口热茶,涨肚子,现在更不饿了。”
“臣妾听说皇上今儿一整天都忙着为陕地巡抚百里涟攻瑕指失,难怪会唇干口燥呢。”
翁斐笑笑,说了句普天之下父兄夫子、长官长辈在打人巴掌给颗糖后,最爱说的一句话诸如,骂他是重视他,是愿意在他身上费功夫,是觉得他还有救,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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