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撕掉了端庄优雅的面具，激动地扯着赵天成的袖子。“你是不是要抛弃我们母女了？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大不了多赔她些钱，我把我的首饰全给她，不要让霏霏坐牢就好。”

赵天成无奈叹气。“晚了。”

吴曼如止住了哭泣，红着眼瞪着他。“你不想帮霏霏要眼睁睁看着她坐牢吗？”

“我没说不帮，可周云昕也会找关系，我已经告诉过你不让你去惹她，你不听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擅自召开董事会，现在怎么样了？你和你的人都被开除了。”

吴曼如耳边响起多年前周云昕说过的话，她说她只是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是玩物而已。

她怒极指着赵天成。“东方实业是你的不是她周云昕的，你要窝囊到什么时候？”

赵天成突然感到胃部一阵疼痛袭来，痛得他佝偻着身子，冷汗顺着额头冒出来，他哆哆嗦嗦拿出手机拨通了儿子的号码。

楚焱赶来看到他脸色煞白，吴曼如不知道去了哪里，他慌了，当年妈妈自杀后那张惨白的脸出现在眼前，他压抑住心里的恐惧碰了碰他。“喂！你没事吧？”

赵天成的声音微弱。“还死不了。”

楚焱打给乔安他没接听，一定是在手术，他想了想打给叶苒苒，叶苒苒正在给法务部成员开会，她听出了楚焱声音里的慌张。

“打120啊！你怎么那么笨？把叔叔的身份证、医保卡带上……找不到就算了，先去医院再说。”

叶苒苒放下手机。“今天的会开到这里。”说完她就和陈无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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