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立马翻身旋棍,划圆抡防,棍身好似风车一般抡转翻旋,舞出圈圈棍围,头上头下,身前身后,护得个密不透风,滴水不漏!
两人棍身交碰错打,身形穿来错去,游走挪移,几番转换,一阵噼里啪啦一连串的碰撞震响,楚诚远远的瞧着一脸吃惊,手里揣出弹弓,瞄来瞄去,总是自己人,这下是射也不是,不射也不是。
但玉门春越打越顺,汉子却是越打越惊,玉门春棍头远打,汉子抡棍近防,一者尽攻,一者尽防,汉子几番想拉开身位,却玉门春被死死粘住,完全脱身不开,眼瞧着好似难分难舍,实则被压的喘息难有!
该死!
一个小小巡捕营怎么会有此等高手!
汉子沉心怒骂,紧咬着牙关拼命提劲,棍风呼呼咆哮,却越发力不从心。
玉门春的节奏越发快疾,他已然有些措手不及了!
脚跟往后一探,忽地一碍,棍势霎时受阻,刹那间,玉门春棍似穿云薄雾,猛地破开棍围,棍头朝天一指,猛然照头劈下!
汉子脚步一碍,才发现自己悄然间,竟被逼到墙头!适才那一脚,是被墙根碍住了!
心下大惊不已,这一棍,着实避无可避,双手陡然一横,欲要横棍架挡!
却见劈棍一招未到,猛然变劈为提,棍身骤然向上一弯,棍头下啄,棍弯如勾!
这一招,凤点头,摘盔势!
可他没有盔,棍头,直啄脑门!
汉子失魂大愕,说时迟,那时快,使出了几乎是平生最快的一个偏头,棍头侧着耳廓,穿在了肩颈,钻心之痛透骨钉肩!
玉门春若是持枪,这一击,便已杀敌,可惜他使的是棍,汉子一声痛呼跌靠在墙,玉门春收棍向前,却见汉子忽地一声唿哨,急促的马蹄声突然由远到近,弹指间,便似身后!
哪来的马蹄声?
玉门春一转头,就见身后一匹红色骏马疾驰,呼啸着风声,几乎要踩到面前!
玉门春心头一惊,电光火石间,纵身翻滚,几乎是擦着马蹄翻身而出。
只一霎,汉子竟蹬墙腾跃,于红马擦身之际,拽扯缰绳,横身而上,一脚踩镫,一脚跨鞍,人马配合间,勒马急旋!在玉门春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几乎是贴着墙面,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滑铲大漂移!
冲锋!
漂移还未尽,马蹄仍不停,踩着烟尘奔腾而来,玉门春不敢抵挡,连忙滚身躲避,险些被汉子长棍撩到。
汉子一番冲锋,本来想驾马急逃,却见玉门春毫无招架之意,先是一愣,随即恍然,登时大悟大喜,下垂的嘴角忽地一勾。
“这南人不会马战,不如先授他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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