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总做出这种事啊!”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被这巨大的惊喜给震傻了,“混蛋!你……你存心想害我哭!”
她泣不成声地指责着,双手死死揪住莫长歌的衣襟,眼泪通通洒在了上边。
“本王错了还不成吗?”这世上,他最无法应付的,便是她的眼泪,“本王只想挂着它,想你时看看,就像你还陪在本王的身边。”
她被掳走的时日不短,不做些事儿来分散注意,他会疯的。
灵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个小花猫。
“哭够了?若你不喜它,本王摘掉便是,总归现在有你在,无需睹物思人。”他现在用不着再望梅止渴,莫长歌松开手,作势要将画卷摘下来。
“不要。”灵儿忙抓住他的手腕,吸了吸鼻子,“谁说我不喜欢的?这是你的墨宝!”
是他对自己的心,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扔掉?
“好,那便留着。”莫长歌顺从地说道,“别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欺负了你去。”
“你就是欺负我!”白灵儿孩子气地回嘴,和他的惊喜相比,她在暗地里准备的,完全不够看了!“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
好到她有时候不知该如何去回报,这份情太重太沉,她已经不晓得该如何做,才会与他的付出等同。
离开他的日子,她逼着自己不去想他,唯有这样,才能够坚强的与神族周旋,寻找脱身的机会。
她怕,怕多想想他,会难过,会伤心。
可他呢?他却忍着那噬心之痛,如自虐般去回忆着过去。
“本王不对你好,又该对谁好?”想要宠她上天,护她一世无忧,把她想要的一切,通通放到她面前,深沉似海的浓情在眸中凝聚,“傻丫头。”
吻忽地落下,合着微咸的眼泪,将她那些未说出口的内疚与感动一并吞没。
不知何时,衣物凌乱落了一地,芙蓉帐内,春景无边。
被迫在空间里听了一夜床脚的白白,隔天,眼角下呈一片青色。
呜呜,它再也不要听床脚了,那完全是一种煎熬。
回想到昨晚面红耳赤的动静,白白有些欲哭无泪。
白灵儿嘤咛着睡醒时,莫长歌已不在房中,床头搁着水盆和干净的娟帕,就连新衣裳,也整齐地叠放在一起。
“是二呆出门前为主人备好的。”红红帮着二呆刷好感,二呆对主人的用心,必须要让主人知道。
突然冒出的声音,让白灵儿想起了一些事儿。
脸蛋顿时爆红,呜嗷一声埋头钻进被窝里,妈蛋!昨天她忘了把白白撵走,它和红红还有蓝蓝,肯定围观了整个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