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羁拿出药箱,打开后从里面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
那小刀薄如蝉翼,不过一指多长。张鹤年一手拿着刀,另一只手来按周怀玉的手腕。
“别碰我,全都别碰我1”
意识到张鹤年要干什么,周怀玉的脸变得惨白,用尽全力一挣扎,把那只手挣脱出来,转身就往外面跑去。
“我要去找我父皇,让他把你们的脑袋统统砍了。”
周怀玉叫嚣着,还没有跑到门口,就被下人们七手八脚地按在了地上。
“你们敢动我,我杀了你们!”
周怀玉双手拍打着地面,披头散发地大喊着。
“拿绳子过来,把她绑起来。”管家对一个下人说。
下人拿来了绳子,周怀玉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两个下人拽住她的手腕,张鹤年拿刀在她腕部轻轻划了一下,鲜血涌了出来。
周怀玉疼得“啊”地叫了一嗓子,眼泪顺着雪白的脸颊往下滑落。
“我要杀了你们!一定要杀了你们!”
周怀玉边哭边喊。
张鹤年又在沈萧北的手腕上划了一刀,说:“靠近一些,有利于盅虫爬出。”
沈萧北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和周怀玉滴血的手腕放在一起。
一开始,周怀玉还有喊叫大骂的力气。
随着时间流逝,她的脸越来越扭曲,大滴大滴的汗从她额头渗了出来。
“啊,好疼啊,我要疼死了。”
她痛苦地挣动着,椅子被她带得一动一动,在地面上摩擦发出阵阵难听的声音。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体爬,嗜咬着她身体的血肉。
太疼了!
要不是有椅子禁锢着,她早就跳起来了。
沈萧北也有反应了,眉头紧皱,一幅忍耐的表情。
“有什么感觉?”张鹤年说。
“有东西在爬。 ”沈萧北的鼻尖上冒出了汗水。
“忍一忍,它很快就出来了!”张鹤年扭过头,让张无羁去拿熏香。
熏香点起来,屋里充斥着淡淡的药香。
“啊!”周怀玉显得更疼了,身体绷得紧紧的,她涕泪横流,大声哀求道:“萧北,求求你,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给你磕头行不行?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快死了,我真的快死了。我知道,你也不想让我死,因为你没办法跟我父皇交代。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父皇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所有人都要给我陪葬……”
周怀玉语无伦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周怀玉痛苦的叫喊声,把苏茶和红豆吸引了过来。
红豆害怕地躲到了苏茶身后,声音颤抖地说:“夫人,她叫得很惨啊。”
“没事的,你别怕。”
苏茶也有点儿害怕,安慰着把红豆搂进怀里。
在周怀玉凄惨的叫声里,沈萧北的那条手臂上出现一条细小的线,一鼓一鼓地往手腕处拱过来。
“爹!”张无羁激动地喊。
周怀玉叫得更大声了,沈萧北也是满头大汗。张鹤年说:“再坚持一会儿,盅出来了。”
正说着,那条细线已经拱到了沈萧北的手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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