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拿了块擦桌子的布过来,结结实实地堵住了周怀玉的嘴。
沈萧北和周怀玉的手腕再次被放到了一起。之前的细线又落了回去,盘旋在沈萧北的肩膀上。
张鹤年用两根手指掐住那条细线,细线顿了顿,再次往手腕的伤口处移来。
这次的速度比之前慢多了,如同蚂蚁爬一样。
伤口处滴落下去的血在地板上汇成了一小滩,沈萧北脸色惨白,额头上的冷汗大颗大颗地往下滴落。
张鹤年抹了抹脸上的汗水,鼓励道:“王爷,你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来了。”
周怀玉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整张脸都因为痛苦而扭曲起来,她呜呜地叫喊着。
没有人在意她,大家都盯着沈萧北的手腕。
那条细线游走到伤口处,犹豫了一下,又接着往前钻去。
张鹤年的眼睛里冒出精光,扭过头对张无羁说:“拿两个空瓶子给我。”
张无羁照做了。
伤口处一鼓一鼓的,冒出一个白色的头,还在一动一动的。
见状,张鹤年赶紧把一个瓶子放到了沈萧北的手腕下面。
“出来了!”
只见一条白色的肉虫子从伤口处钻出来,一声不吭地掉进了瓶子里。
张鹤年吩咐张无羁道:“给王爷包扎伤口。”
张无羁点了点头,拿出一瓶伤药,在沈萧北的伤口处撒了一层细粉,伤口的血立即止住了。
周怀玉的伤口上也是一拱一拱的,她身上的是母虫,母虫非常狡猾,潜伏在伤口上不动弹了,既不出来也不往回缩。这可难不倒张鹤年,他拿出盛放子虫的瓶子,往周怀玉的手腕底下一放。
闻到了子虫的气息,母虫开始动弹了,慢慢地往外面爬。先是露出一颗头,东摇西晃地探了半天,确定子虫就在附近后,她才开始努力往外面爬。
张鹤年用同样的方法把母盅装进瓶子里,牢牢地用瓶塞堵住,他才松了口气。
“拿一个碗来。”
张鹤年说。
下人跑出去,不多时拿了只碗回来。
张鹤年把碗放在周怀玉手腕底下,用力在伤口处积压了几下,疼得周怀玉龇牙咧嘴,瞪着张鹤年的眼神仿佛要吃人。
放了小半碗血,张鹤年才停下来,说:“这是做药用的。”
“把这个女人关进地牢里。”沈萧北厌恶地看着周怀玉。
周怀玉心如死灰,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过来两个下人,像拖死狗一样把周怀玉拖了下去。
“张神医,我的两个孩子……”
苏茶红着眼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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