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的话如同重锤，敲打在叶惠英心上，她的表情更加复杂，眼神闪躲，似乎在逃避什么，羞愧地微微偏过头，那份未说出的秘密如同巨石，让她喘不过气。

“若无言以对，我也不便多留。”

林天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寒意，既是最后的通牒，也是对自己的提醒，预示着随时可能离开这个满是谜团与纠葛的地方。

眼下的情景几乎是板上钉钉，叶惠英虽然身子虚弱得厉害，好在还没滑到生死存亡的悬崖边。

他打心底不愿再多看叶惠英这叫人心疼的模样一眼，因为在场的每一秒，都像在往他心里添一把烦躁和不安的柴火。

“等等，别急着走。”

叶惠英猛地伸出微微颤抖的手，紧紧拉住林天的衣角，声音里藏着一抹难以察觉的哽咽，好像每个字都沉甸甸的，压得人喘不过气。

“妈真有句话，得跟你说明白。”

她吃力地半撑起身，一只手下意识地攥住林天的衣袖，像是抓着最后的希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双满是乞求的眼睛，溢满了对对话的渴求。

林天看着这一幕，脸色依旧冷淡，稍作犹豫后，缓缓而坚决地从那细微的挽留中抽出手。

“有话直说就行，不用这样。”

这话一落，病房里的空气似乎都凝重了几分，带上了丝丝凉意。

林小雨和林幼薇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林天，心里纵有千言万语，可一触到他那冷漠而决绝的表情，所有的话都硬生生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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