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濮阳绪走时,天还早,守了一晚上的陈落见主子行走轻快,嘴角带笑,立马凑上去:“奴婢瞧这畅心苑哪哪都好,就是分配来的宫人不够稳重。”
“沈汀年自己就跟稳重不搭边。”濮阳绪抬手摸了摸领口遮住的地方,就因为没有给她吃宵夜,一晚上都在咬他,“你和徐肆说一声,重新安排些人。”
走了几步,又补了句,“要老实些的,沈汀年性子软,别让人欺负了。”
陈落听了这句脚步有些打滑,他打心底里对沈汀年生出一份同情来,据徐肆跟他说的,这女人对太孙动了情,第一回见面就往太孙身上扑,十分不矜持,这两年来伺寝虽也不算多,可回回被折腾的下不来广木,也是仅有的伺寝必留宿在太孙殿内的女人。
旁人不知内情,他和徐肆是太孙身边最亲近的随侍,也都晓得沈汀年除了有些不上道,性子可一点不软,又冷又无情……所以濮阳绪是得多不上心,才会觉得她性子软会被人欺负呢?
怕是除了知道她叫沈汀年,旁的都不知道吧。
陈落暗自叹息,其实除了清瘦些,沈汀年身上并无那人的相似之处,反而美的更肆意些。真论起来,还是太孙妃的脸更像,笑起来的小窝更有几分神韵。为这个,他和徐肆没少嘀咕,为什么濮阳绪会挑中沈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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