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来一点。”
她伸出手接过特意让工匠给她制作的大号瓷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她揉了揉眼睛,一抬头发现春娟正满脸困惑的望着她。
“怎么了?”
她穿上衣服,溜下床准备去洗脸。
春娟犹豫片刻,“谢先生一大早就过来,说是有事要问你。”
江寒雪愣了一下,昨晚的记忆顿时如潮水般涌来。
“糟了!”她猛地一拍脑门,“他在外面?”
“嗯。”春娟压低声音,小声的解释道:
“他说让您多睡会儿,所以没有让我喊你起来,已经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了。”
半个时辰,那就是一个小时了。
难道,他想知道那些醉话是什么意思?她没有失忆,现在却极度想失忆。
喝酒误事啊!
“你就说我脸肿了,不想见人,改天吧。”
“可是……”春娟一脸为难的样子。
“大公子也在外面。”
她又压低了声音,凑近她的耳边道:
“二公子小公子都在。”
“……”完犊子了!
喝了一顿酒,掉马了?
这可怎么办!
她在地上来回踱步,还是没想到如何解释昨晚的行为比较妥当。
不对,她慌什么。
谁还喝醉酒没说过胡话啊,不承认就是了。
“你就说我还没醒,中午再来喊我。”“是。”
听了春娟的话,在外面等待的岳家三兄弟同时松了口气。
“老师,您看我娘还在睡觉,不如改天再来请教她字体的事。”
岳文翰拿着一张母亲写的随手笔记,上面的字体跟他们所熟知的有几分相似,却又简单许多。
谢铭不知从哪看到了,竟然一大早非要过来问个明白。
岳良骥跟岳承运起床之后,也跑了过来。
他们都害怕,谢铭问出些不该问的。
若是她再说点惊天动地的话来,他们岂不是要没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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