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绥宁作主,直接带着受伤的江暮寒去了随州知县府。
关公公告诉她,这随州知县伍全左是江暮帜的人。
于是沈绥宁当即作主,当明正大的去知县府上养伤,把这事摆到明面上,也让这伍全左随时把消息传递给江暮帜。
最重要的,是要让皇宫銮殿上的那位知道。
太子在随州知县的地盘上被人行刺,那这随州知县便脱不了干系。
大摇大摆的在他的府上养伤,若是出了差池,那他这项上人 头也别想要了。
“杜叔这段时间在哪?”沈绥宁问着沈知行,“你联系杜叔,让他到知县府跟我们汇合。”
沈知行张了张嘴,最后点头,“知道了,阿姐。”
他与杜叔自然是有特殊的联络方式的。
江暮寒已经昏迷了,伤口已经简单处理了,一行人快速的朝着随州知县府而去。
“太……太子殿下?”伍全左看着关公公亮出的东宫腰牌时,一脸的惊愕。
他才刚接到荣王殿下的传信,让他妥善处理了太子遇刺一事。
他都还没来得及把那密信给处理了,下属便匆匆来传言,说是太子殿下一行人驾临了。
“准备屋子,若是殿下的行踪有泄漏,你全家陪葬!”韩灱风手中的利剑出一销,抵着伍全左的脖子一字一顿道。
伍全左虽是江暮帜的人,但他却是个贪生怕死的。
随州是个小地方,虽说离上京不远,但其实也有点三不管的样子。
他在这小山城里呆了好几年了,一直来都是安安稳稳的,就跟个土皇帝似的。
每年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该上交的银钱上交 就行了,毕竟随州县穷啊。
他在任这么多年,可是连荣王一面都没见过的。
这还是荣王第一次传信给他,让他做事。
可……这是要么不做,要做就是做大的啊!
看着此刻身受重伤的太子,伍全左只觉得自己脖子上的脑袋将不保啊!
“还杵着干什么!”见他一点反应也没有,韩灱风直接用剑柄往他的脖子上重重的一击。
“是,是!”伍知县反应过来,连声应着,“殿下快进 ,快进!下官这就让人安排。”
“还不快去请大夫!”朝着站于一旁已经傻呆的下属吼着。
“不用,我们有大夫。”关公公冷声拒绝。
话落,只见杜大夫匆匆的朝着这边小跑而来,“宁丫头……”
“杜叔,快!”沈绥宁叫着他,一行人匆匆进府。
除杜大夫与韩灱风之外,其他人都被拒之门外。
“伍全左,你可知罪!”关公公朝着伍知县怒吼,眼眸里有着抹不去的怒意。
“扑通!”伍知县跪下,“下官……下官……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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