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随口一说。”
刘三吾看着朱小宝,正襟危坐道。
“这见解虽有独到之处,细思也实为在理,却并未被众人接受,你可能佐证?”
刘三吾对老子的《道德经》熟稔于心,但这话在《道德经》里,可不是这般释的!
听到朱小宝如此曲解圣意,他自是无比凝重。
朱小宝见刘三吾突然严肃了起来,思索片刻道。
“若要理解老子的这句话,要生活在老子的时代,知晓他们是如何烹制小鲜的才行。”
自古以来,老子的这句话就颇受争议,直到清代经过学者的考据之后,才给出了大多数人能接受的解释。
朱小宝继续道。
“烹制小鱼,忌频繁搅弄,是因为担心将小鱼弄断,大鱼亦是如此。”
“‘治大国如烹小鲜’可引申为烹小鲜不可扰,治大国不可烦,烦则人劳,扰则鱼溃。”
朱小宝的话,仿佛给刘三吾打开了一扇新奇的大门。
他一直将这句话理解为‘治国如同烧菜,既要注意油盐酱醋的用量,又要把控恰当的火候。”
但朱小宝给他的这种解释,似乎也确有几分道理。
朱小宝见刘三吾陷入沉思,又道。
“其实只要代入老子的思想再去思考这句话,便能衡量出我的话有没有道理了。”
老子的思想?
无为而治?
刘三吾突然瞪大了双眼。
外面。
赵婉儿带着手抱兔子的朱栋走在应天大街上。
朱栋挂着鼻涕,东张西望的,很是好奇。
“宫外可真好玩啊!”
赵婉儿白了他一眼,嫌弃道。
“只看一眼就好玩了?你连摸都没摸着!”
朱栋吸了吸鼻子,道。
“对啊!”
这是他第一次出宫,看什么都觉得新鲜的很。
况且,还不用面对那穷凶恶极的夫子们。
朱栋边走边同赵婉儿说。
“表姐,你可不知道,那刘夫子是最坏的,前些日子就因我没背出来《三字经》,他便抽了我屁股好几下。”
见朱栋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赵婉儿忍不住好笑。
“那夫子也是为你啊!”
朱栋哼声道。
“好什么好?这个老家伙,连父皇都敢骂呢!最好别被我看到了。”
“学堂里我不敢揍他,在宫外,我非揍他不可!”
赵婉儿白他一眼。
“你这小不点,还挺能吹牛啊!”
朱栋不服气的道。
“我好歹也是个王爷,我打他,他敢还手?”
赵婉儿无语道。
“得了,就你厉害!”
朱栋毫无形象的用袖子抹了抹鼻涕。
“对了,表姐,我表姐夫是干啥的?”
赵婉儿想了想,回道。
“应该是经商的吧。”
“啊?”
朱栋顿时脸色大变。
“那可不行啊!父皇说商人地位最低,他可配不上你,你赶紧换一个吧!”
“哎!”
“早晓得姐夫是商人,我就不让你带我来看兔子了!”
赵婉儿拍了朱栋的脑袋一巴掌。
“少鬼扯了,前面就是你表姐夫家,赶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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