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愣了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成哥，你说什么？”

“没什么。”成嘉瑞语气恢复了冷淡，高高在上的样子，“我之前就已经告诉过你，只有愿意听从我们安排的人才有价值，剩下的那些，不过都是没有价值的垃圾罢了！既然是垃圾，你还在意他们的死活干什么？直接杀了，丢掉就行。”

二哥呆了呆，没想到成嘉瑞提供的办法居然如此简单粗暴：“可是，他们人太多……”

“人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成嘉瑞语气阴沉，“你忘了，现在有变异动物。”

“……”

二哥沉默了。

他打了个哆嗦，良久冷静下来。

是啊，变异动物。

这是能杀人的东西，但能杀人怎么了？刀也能杀人不是吗。

变异动物到底是什么样，得看他们到底能不能把它利用好。

“那就这么办吧。”二哥最终咬了咬牙，小声，“我知道了，成哥。”

“很好。”

成嘉瑞满意了，挂断电话。

外面变异动物横行，但成氏大楼里还是一如既往，空气里自始至终都有一股冰冷带着消毒水的锋利气味。

想想外面变异动物的消息，成嘉瑞满意地笑了。

沈黎美滋滋睡了一觉，睡觉醒来，她发现自己微信上多了个好友申请。

申请人的昵称是“李磊”，头像是个五角星。

李磊，谁啊？

沈黎皱了皱眉，她还认识姓李的呢？

不，这样说好像也不对，沈黎又仔细想了想，她还真认识个姓李的。

沈黎沉思片刻，加了对方好友，试探问：【请问，你是？】

对面很快回答：【我是李队。】

哦，李队。

沈黎点点头，她就说么，这个风格的头像和昵称，十之八九就是性格严肃、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李队了。

沈黎问：【李队，你怎么不用对讲机联系我了？】

李队告诉沈黎：【对讲机出了点问题，有人拦截了信道，这几天的对讲机都失效了。】

沈黎看着手机屏幕，皱了皱眉。

对讲机失效了？

早不失效，晚不失效，非要等着变异动物出现的时候才失笑，这个时间点……沈黎眯了眯眼，她现在已经很习惯阴谋论了，动不动就喜欢多想。

不过这一次，多想的似乎不只是沈黎一个，李队那边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可能，有鬼。】

嗯，有鬼。

巧了不是，她也是这么觉得的。

沈黎打了个哈欠：【李队，你觉得这个鬼在哪儿？内部还是外部？】

李队回答得很快：【当然是外部，如果是内鬼，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了。】

沈黎笑：【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既然鬼出在外部，那就好对付了。】

李队：【我也是这么想的。】

沈黎：【李队你特地用微信加我，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消息吧。】

李队那边安静了片刻：【那倒不是。】

沈黎挑了挑眉。

哟呵，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