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宝迈进家门,此时的染家客厅沙发上,坐着染沐青、齐娜、染白月,一家人整整齐齐,似乎正等着她归来。
齐娜起身,假装很着急的样子,上前热情地拉住她的手,“宝儿,我们等了你一夜,你爸都快急疯了,你怎么都不说一声,昨晚去哪儿了?”
等了她一夜,还急疯了?
真是天大的笑话。
染宝凛冽的眸子看向脸色难看的染沐青,“爸,我不见了,你真的会着急吗?”
被小女儿逼问,染沐青一张老脸,青白交替,怒斥,“你妈是死了,可是,我自问,自从把你接进染家的那天开始,我对你问心无愧。”
染宝看着她从小爱慕的父亲,冷若冰霜的脸孔,心脏莫名就抽痛起来。
染白月瞟了眼脸色铁青的父亲,笑了。“染宝,昨晚上一夜未归,你跑哪里去了?”
“把手拿开。”
染宝望了眼被染白月划出血的手腕,凛冽警告。
昨晚男人需索无度,直到天亮才放过她,此刻的染宝,好想倒头蒙着被子大睡一觉,实在没精力干架,只是想到昨天被陷害的事,罪魁祸首还在这叽叽歪歪,染宝心里的气愤已达顶端,“姐姐,昨晚你没在希尔顿酒店?”
不待染白月作出反应,她立刻又咄咄逼人问齐娜,“妈,姐姐没在希尔顿,你为什么让我去哪里找?还有,过去前,你为什么要让我喝那杯冰红荼?”
齐娜不慌不忙,“你这孩子,在说什么浑话。你姐姐昨天和薄楚在一起,我什么时候叫你去了希尔顿?”
染白月赶紧接话,“染宝,你是说你昨晚在希尔顿酒店?你在哪里做什么?难道……”
染白月不怀好意的手指,顺着染宝手腕往上,状若无意轻轻拉下染宝衣袖,雪白的脖子,牛奶般的肌肤,密密麻麻的痕迹,如樱花般从肩胛骨一直往下延升,直到没落到视线的尽头,清晰惹眼,让人触目惊心。
立刻,瞳孔收缩,染白月嚷起来,“宝儿,昨晚,你果然被那……那老男人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