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厂长,您可别曲解我的意思,我可没说您救人有错。但救人也得讲究方式方法,难道在那种情况下,只有开枪杀人这一种办法?”
顿了顿,李春来又转头看向旁边的吴红军厉声问道:“吴科长,谁给你的权利对自己同志拔枪相向的?这事你必须跟我还有全厂职工做出一个合理解释!”
李春来可是一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话锋一转就把矛头指向保卫科长吴红军。
因为他已经看出来,想借此把何雨柱搬倒只怕不容易,不如退而求其次。
吴红军能为了何雨柱拔枪,必然是他的铁杆心腹,手底下又掌管着保卫科这个暴力权利机构,能借此撸掉吴红军也算建了功。
“李主任,吴科长身为保卫科的科长,当然有权利和义务保护厂里职工的人身安全。李长河之前的行为你是没看见,在那种情况下掏枪制止对方也算是合理的处置方式。”
既然彼此之间眼瞅着就要撕破脸皮,何雨柱自然不会再继续给他面子。
反正早晚都要当面锣对面鼓,还不如趁早!
不管怎么说,人都已经杀了,何雨柱肯定不能眼看着吴红军跟许大茂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事。
哪怕今天李春来说破大天,他也肯定会挡在吴红军还要许大茂面前。
要整自己手底下的人,那得先整倒何雨柱!
这就是他的态度。
“好好好,好一个保护全厂职工的安全,这件事我一定会向上级领导反应,让领导们都看看,咱们红星轧钢厂的保卫科是怎么凌驾于革委会、怎么凌驾于国家和人民头上!当众冲着革委会拔枪,这是一种多么无法无天的行为!”
李春来见何雨柱死保吴红军,当即就冷笑起来,彻底将脸面撕破。
“爱咋咋地!”
何雨柱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压根没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他何雨柱又不是哑巴,当然不可能李春来说什么就是什么。
说的好像谁不会跟上级领导反应一样,打嘴炮这事谁还不会呢。
说到底这事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站在吴红军的角度来说,拔枪虽然略微冲动了点,情理上也能说的过去。
况且事实证明吴红军拔枪的行为非常正确,李长河后面的确做出了攻击在场众人的举动,还差点活生生咬死一个人。
大不了一会儿找机会跟吴红军交代几句,就说他早就听说李长河有狂犬病,在这种场合下拔枪就是以防万一。
“哼!那咱们就走着瞧,李长河作为我们革委会一员,绝不会就这么白死了。一会儿等李长河的家人来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向死者家属交代。”
在这个时候打嘴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李春来冷冷瞪了何雨柱跟吴春来一眼,带了几个人抬脚就朝大门口方向走去。
“给我好好看着许大茂,谁敢私自放走走资派卖国贼,就把人给我抓起来,不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