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忍不住说,“你少来这一套,嘴上说佩服,心里早就乐开花了吧。”
白大师,“我刚夸了你,你就跟我来这一套,真是浪费了我刚才的一番说辞。”
“哼,反正你夸我跟骂我都是一回事,我才不在意呢。”
“你也一样,我也不在意你的态度。只不过,你既然愿意和何雨柱结拜兄弟,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最好马上就结拜,省得你反悔。”
“结拜就结拜,我说过的话向来算数,况且何先生的天赋我是相当佩服,跟他结拜并不吃亏。”
大大领导仰天大笑,“择日不如撞日,那你们就赶紧结拜,虽然你们年龄相差很多,但是结成了忘年交,在四九城也会成为一段佳话。“
白石看向了何雨柱,“何兄弟,咱们这就结拜吧,以后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就是你大哥,就说你认不认吧。”
何雨柱连忙点头,“恭敬不如从命,白大师是我最敬重的画家,和您结拜是我的荣幸。”
于是在大大领导的主持下,何雨柱和白石结拜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
何雨柱说这句话的时候,心想,“你白石都80多了,我要是跟你同年同月同日死,那岂不是吃亏大了?还不如学韦小宝,跟别人结拜的时候,嘴里念叨的都是同月同日同日死,反正只要年份不同,死在同一个日子也无不可,差100年也是可以的。”
二人结拜完毕,白石对何雨柱的态度马上不同,握住他的手哈哈大笑。
“我能交上你这个忘年交,心怀大畅,咱们先是喝酒三杯,共同庆祝。”
二人把酒言欢,以兄弟相称,感情进展的很快。
大大领导和梅玉刚也纷纷上来敬酒。
梅玉刚给白石敬酒的时候,嘴巴上仍然不客气。
“看我说什么来着,画画这东西上手很快,任何人都可以试一试。并不像白大师说的那样,非得需要多深的功底才行。这本来都是人人都能干的行业,算不得厉害。“
白石马上大怒,“你就非得跟我犟这个事儿,对吧?那我也可以说,昆曲也是一个德行,随便找个人来,都能把你的活干好。”
梅玉刚顿时哈哈大笑,“怎么可能呢?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光是练身段练唱腔,没个20年以上,不可能登台。如果说画画只是动一下笔,那唱戏可复杂的多了,尤其是男旦,一个男人要将女人的形态描绘的惟妙惟肖,更要付出常人无法承担的艰辛,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
白石冷笑着说,“你就是吹吧,反正光靠嘴说,怎样都行。“
梅玉刚勃然大怒,“那你说说看,谁能把我的活干好,我当场退位让贤,名誉,地位,财产都可以给他,我净身出户。”
白石微笑着说,“话可不能乱说,这种东西不落到纸面上,谁信呀?”
梅玉刚气急败坏,立即拿过纸笔,写了份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