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玉刚也说,“记不记得你曾经接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单子?那户人家的大小姐得了急症,你去了之后,粗略的把了把脉,连看都没看就写了个简单的方子,然后拿走了100大洋。第2天,那会儿人家又把你接了过去,说是请你继续看病。”
白石接着说,“这个事我知道,他一把脉,那位小姐脉息全无,身子也是凉的,显然早就气绝身亡。这时候那人家的家主说道,‘我女儿的病已经好多了,请先生写方子吧。’”
梅玉刚笑着说,“然后我们的胡大师马上会意,当即提笔写,‘凭此字条,来银号领走200大洋。’这时那位家主又说,‘先生啊,我女儿的病可能有些重,您再多写条方子吧。’”
白石大笑着说,“这个时候胡大师只好又写了一个方子,‘凭此字据,来银号领走200大洋。’”
梅玉刚接着说,“在赔偿了400大洋之后,那户人家才放了胡大师走。这人家办事固然狠辣,但也是胡大师草菅人命在先,怨不得别人。此事只在我们少部分人当中流传,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呢,不知胡大师愿不愿听我们继续讲下去?”
二人这么一唱一和,胡林的脸已经变得铁青。
胡林拍案而起,“大大领导,这是怎么回事?这两个人是您故意找来拆我的台吗?”
大大领导一脸的无奈,“此话从何说起?我压根就没有请胡先生来,何来拆台之说?”
胡林更是有些难看,“不是我非要舔着脸过来,只是我担心领导您的身体有恙,主动过来给您把脉,没想到竟然得到这种待遇,实在是让在下心灰意冷啊。”
大大领导微笑着说,“原来胡大师是好意前来,那就一起坐下来吃酒吧。“
胡林毫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瞪着白石和梅玉刚。
“有这两个人在,我吃不下去。”
白石和梅玉刚一样怒目而视,“彼此彼此,我们也吃不下去。”
大大领导笑着劝和,“这是何苦呢?一面是医药大师,一面是艺术大师,大家都是栋梁之材,没必要搞得这样水火不容。”
胡林鄙视的说,“我济世为怀,治好的病人不计其数,对国家真的是有贡献。他们两个算什么东西,一个只会在纸上勾勾抹抹,一个是在台上表演的戏子,百无一用的废柴而已。”
白石和梅玉刚愤怒到了极点,指着胡林的鼻子破口大骂,形势剑拔弩张。
胡林也是吹胡子瞪眼睛,“你们骂我有什么用?我治病救人,功劳不计其数,岂是你们这种优伶小人能比得了的。”
大大领导不悦的说道,“胡老师,说话适可而止,这两位大师都是艺术界公认的天才,这都不能随随便便的贬低。”
胡林哼了一声,“正所谓优伶当道,于国家是不祥之兆。大大领导如果喜欢画个画听个曲,找他们来耍两下,也就是了。公然请他们入席,就显得过于隆重,低了您的身份。”
白石大骂道,“你是什么狗屁东西?也敢指挥领导。”
梅玉刚更是针锋相对,“你不就是个当街卖大力丸的出身吗?又有什么资格让大大领导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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