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希斯维拉正是困难的时候,现在的我们实在是拿不出更多的来了,更何况……”
希斯维拉代表还想说的更多,她看到男人似乎有一丝的动容,她甚至以为自己说服了眼前的男人。
可下一秒男人的话打断了她的幻想。
“杀吧……”男人淡淡的说着,他身后的工人此刻已经带着杀气走上了台前,他们手里拿着器械。
工人们已经饿疯了,他们手中的器械几乎是毫不留情的要砍在希斯维拉代表的身上。
“等等先生,把我的存款全部拿出来,然后拿这笔钱去找走私的。”真托继斯站起身来,他平静的说。
“告诉他们,价格低一点,我不会把海关的人全部撤下。”
那些工人在没听到男人的发言权手上的东西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
“最多三天,我们会向英格拉姆投降。”真托继斯说着,所有人都看向他,一时间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停下。”男人说。
话音刚落,工人们都停下了下来。
一边是已经被殴打在地的希斯维拉代表,和那些坐在原地默默挨打的共产党人。
他们既没有逃,也没有反抗,他们知道这些人都是被逼的走上了这里。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大量的脚步声,那是希斯维拉仅剩下的治安队来了。
“举手,投降。”男人平静的说。
一些工人看到男人举起双手,也默默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他们也举起了双手。
“先生,我如果您要怪罪就请杀死我好了。”
男人说,他并没有完全相信眼前的男人,那张维拉其人的脸,让他有一瞬间感到了放心。
“不先生,请您留下地址,我将为您和您那满月的孙女保驾护航。”
“但前提是,请您告诉我,为什么你们会选择闯入这里。”
真托继斯看向男人,又看到门口站在那里拿着枪的治安队。
他示意他们停下。
“因为活不下去了,因为什么?因为我们再无可失去了。”男人说着,他看向身后的那群治安队。
“放我们离开吗?先生们。”
他又看向真托继斯说,“我们能离开吗?安全的,我还有个刚满月的孙女,我希望她能好好的,可以吗?”
“当然,不!应该是这本就是我们的职责,只不过现在的我们已经忘记了太多。”
真托继斯说着,走到男人的面前,他比男人要高上半个头,相较于他眼前的男人还是不够看,他比男人更加的强壮,也更加的具有压迫感。
可那双懦弱里藏着狮子的眼睛,任谁也不能忽视。
“告诉我,是谁让你来到这里的。”真托继斯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男人一个人听的到。
“为什么?你会想知道这个。”男人也在低语。
“因为,你来这里了。”真托继斯说。
“我不会告诉你。”
“即使你们的生命都在你手里吗?”真托继斯并没有过度的纠缠着,他默默的走向了大门口。
护卫队为他让出一条路。
护卫队队长弯腰对真托继斯说,“这些人?”
“你没听到我刚刚说什么了吗?放他们离开,他们才是这个国家的主人,而不是我们。”
“请记住,你不是我的护卫队,你是人民的护卫队。”
“我不是你的同类,现在我是你的敌人才对。”
男人沉默着向外走去,他黑色的风衣在春日的狂风中肆意的舞动。
终于有一天,他这个蠢材需要为自己犯下的错买单了。
放下自己的脸面,来继续维护希斯维拉最后的黎明。
而属于希斯维拉共产党人的末日也要到来了。
他是这么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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