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那个小子,东方楚阳靠边站!”叶玲玥大言不惭的说着。
杨彩兰一听这话,赶紧捂住她的的嘴巴,我的娘啊,这丫头是真不知羞啊。
“你疯了,这话能随随便便说出口吗?”
看着杨彩兰认真、严肃的样子,她还真没觉得怎么样,翻了翻眼皮,说:
“我不管,娘亲说了,幸福需要自己争取,我又没见过东方楚阳,干嘛要委屈自己。”
“那个男子呢,你就那么信他?万一他是江洋大盗,采花恶贼怎么办?你能确保他是良善?”
杨彩兰觉得好无语,怎么就碰到这么个惊世骇俗的主子。娘也真是的,早早把她放在郡主身边多好,非要看管这么一个小魔头。
叶玲玥见她杞人忧天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刚才还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现在什么事儿都没有。
靠在被子,嘻嘻哈哈笑着说:
“这么跟你说吧,看人要看眼神,就那么个古板的人儿,你还指望他采花?我不动他就不错了。”
啥?!
杨彩兰听到这话,顿时起身,默默无声的走出了房间、
她……她要回家,回家啊——
……
当天晚上,优绝回到东方别庄,把听到的话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东方楚阳按捺不住,嘴角上扬。虽然只是一瞬间,可优绝还是看到了。
主子……主子笑了?!
万年的冰山脸,居然……会笑!
东方楚阳思索片刻,看着他说:
“行了,就这样吧,就让那丫头知难而退,你去休息吧。”
“是!”
东方楚阳坐在亭子里,看着天上的明月,喝口茶。
叶玲玥?
算了,那么惊世骇俗的丫头,不适合做当家主母,还是跟父亲尽早摊牌。
转天一早,东方别庄就“乒乒乓乓……”响个不停。老庄主跟少庄主大眼瞪小眼的,谁也不松口。
弄得这帮下人们,各个震惊自危,自从老夫人去世之后,老庄主的脾气就不好,每次跟少庄主凑到一起,总要吵架,这一次不用想,吵得比任何时候都要骇人。
东方耀把儿子撵走,气的怒拍桌子,咬牙切齿——
“逆子,逆子!”
老管家跟随他多年,见状上前劝说道:
“老爷别气,少爷一向吃软不吃硬,您这么硬着来不行!”
“你可拉倒吧!吃软不吃硬,他吃狗屎都特么费劲!你去,把优绝叫过来。我就不信了,老子还能被儿子拿捏!”
老管家闻言耸肩,出去找人。但凡老爷能拿捏住少爷,也不至于今天生这么大的气。
片刻,优绝被带进来,老管家被请出去。也不知俩人在里面说了什么,反正东方耀爽朗的笑声,响彻廊道。
老管家很纳闷,这是说什么了,老庄主居然这么高兴?
“优绝啊,你是好孩子,想办法把那个丫头引到这边来,如何啊?”
东方耀笑的满脸褶子,可优绝却左右为难。好一会儿才摇摇头,拒绝说:
“老庄主,小人不能这么做。”
“不能?哪儿就那么多不能?”
“小人……小人不能背叛少爷!”优绝闷闷回答。
东方耀气的甩手,扔下一句“你不去,老子亲自去”后,转身走了。
至于优绝,傻了吧唧的呆立在原地,仿佛刚才耳朵失聪一般。
老庄主刚才说啥了?
老子?
我的天——
“少爷——”
……
叶玲玥跟杨彩兰在东乡城摇,晃了好几天也没看见那个男子,最后不得不放弃,想了一下说:
“彩兰,我们回芒阳县吧。”
“嗯?不去东方家看看了吗?”
一时间,她还有点措手不及。小姐这是怎么了,刚开始来的时候,不还信誓旦旦吗?
叶玲玥摇头,长叹口气没应声。回到客栈迅速的收拾东西,然后拎着小布包就去后院马厩。
真是来去一阵风,想抓抓不住!
杨彩兰看着落寞的小姐,莫名心疼。打小一起长大,还从没见过她这样。牵马跟上,想要安慰两句,但却不知从何说起。
二人一路往城外走,杨彩兰不止一次想要出声,但却不知从何说起。
叶玲玥不知她的想法,一门心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她觉得自己好失败。长这么大,想要什么有什么。爹疼、娘爱,哥哥、姐姐拿她当成珍宝。
可现在……
真丢人!
就在要出城的时候,看见一位老人家倒在地上,一堆人围着。
叶玲玥见状皱眉,把缰绳扔给杨彩兰,上前查看情况。这么多人围着,怎么就没人搭把手?真是凉薄。
路人一个一个都等着看好戏,这老头骂跑好多好心上去帮忙的人,看看这个他骂不骂。
等大家看到那红衣女子,扶着老头离开时,一个个都蒙了。刚才发生了啥?原来那老家伙是喜欢小闺女扶他,这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叶玲玥找辆马车,按老人家告知的地址,一路东行。来到一处山庄,当看见匾额上四个烫金的大字,无奈摇头——
东方别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