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张勤也顾不上休息,时刻关看着浴池里的杜雪,很怕她出了意外。知道临近黄昏,张勤告诉杜雪,可以从泳池出来,去床上躺着。
然后,张勤准备好银针来到床前。
床上,杜雪身上仅仅盖章一条轻薄的毛毯,她微微闭着眼睛,因为药物的作用,脸上红红的,脸色还有还有沥沥水珠,让原本雪白的肌肤更显一种病态柔弱之美。
“我用银针逼出你体内的毒气寒气,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你要告诉我。”张勤嘱咐道。
“嗯。”杜雪可能是因为体力有些弱,或者是因为害羞,细若游丝地轻回了一声。
接下来,张勤在杜雪的头部,身上扎入银针,因为杜雪身上盖着毛毯,他只能试探着摸准穴位,然后把银针撵进去,每一次他的一个细微动作,杜雪都感觉到无比的害怕。
可这有什么办法,为了治病,在医生面前,每一个病人都一样,他们或者她们就像一个标本,一个实验物体,专注的医生是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的,此时此刻专注给杜雪布针的张勤就是如此,尽管,杜雪是一位漂亮而清新脱俗的女生。
“疼!”当张勤为杜雪布完最后一根针,没有多久,杜雪反应强烈,竟然大声喊出来。
张勤忙问哪里痛,杜雪指了指自己的双腿和心脏。
这是《造化仙灵诀》里没有记载的情况,张勤感到很奇怪,赶忙进行处置。重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布针,发现没有问题,包括部位和深浅,力道,他觉得很奇怪。
就在这个时候,更严重的情况发生了,杜雪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昏厥中胡言乱语,乱说一气。
看看时间,张勤打电话给顾诗诗,让她来帮忙。
顾诗诗听了张勤的话,马上赶来。
“我发现杜雪现在身体烧得厉害,我检查了一下她的心率,是常人的两倍不止,你快用热毛巾给她擦拭身体,我去给她拿止热药。”张勤嘱咐顾诗诗说。
顾诗诗点头答应,然后开始行动。
张勤找来几位中药,为杜雪配制降温药,他有一个原则,凡是能用国药治疗的病,从来不使用或者很少使用西药,西药的副作用总是有的,从长远和整体上考虑,应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标本兼治。
配好了药,杜雪的体温渐渐下降,人也平稳下来,只是没有醒,依然处于昏睡的状态。
顾诗诗看了看张勤,有些埋怨地说:“给杜雪治病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和我说一下,我好提前准备,万一出了事怎么办。对了,用不用通知她的亲人啊,可别出什么问题。”
张勤摇了摇头说不用。张勤想,一方面自己根本不知道杜雪还有什么亲人,他们在哪,这些事他还没来得及打听。二来,他总觉得自己的治疗没有问题,从杜雪的情况看,完全在可控制范围,没有必要惊慌失措。可是,杜雪到底什么时候能够清醒,他还真的心里没底。
夜渐渐深了,顾诗诗却一直不停地为杜雪擦拭身体,张勤也一直帮着忙碌。
“嗯。我怎么了?”突然,杜雪睁开了眼睛,望着室内的张勤和顾诗诗茫然的问。
而此时,天已经微微亮,东方露出了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