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诗诗的脸有些红晕,虽然自己也是一个医生,懂得医术,男医生给女病人治病,自己做助手,而且这种尴尬,她是有些意外而很难接受的。
顾诗诗心里一阵混乱,准备好的张勤来到床前。
张勤找到几个穴位,先是用手推拿,然后逐步向上,又慢慢向下。
“隔着毯子不能按摩吗?”顾诗诗一脸坏笑地问张勤。
张勤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工作,嘴里说:“当然可以,可是那力道就不同了,她现在已经很危险。”
顾诗诗莞尔,没有说话,向后退了一步。
推拿了十几分钟,张勤开始布针。这只是普通的迷药,所以针法并不有什么高深之处,不过这女孩中毒时间太长,情况还是相当危急的。
“你!你干什么,耍流氓吗”
张勤刚刚拔下最后一根银针,突然听到女孩大喊,一边喊一边抓住毛毯往自己身上盖。
顾诗诗在旁边噗嗤一声笑了,说:“怎么样,好心没好报,让人误解了吧。”
女孩虽然醒过来,看样子意识还是没有完全恢复。
醒来的美女眉头紧蹙,对着张勤失望的喊:“你,你刚才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张勤有口难辨,顾诗诗过来说:“他没做什么,这个我可以作证,不过先前的那个男人做没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顾诗诗口气有些硬,怪女孩不分好歹。
“什么!还有男人,你们是团伙!呜呜呜”女孩羞臊得抱头痛哭,浑天黑地
而这个时候,房间的门被强行踢开,谭副景长带着几个人冲了进来。
“张勤,果然是你。”谭副景长一脸的坏笑,得意至极。
“是我,怎样?”张勤若无其事地说。
“有人举报你偷车偷人!”谭副景长脸色突然变得阴沉下来。
张勤一听明白了,肯定是偷车那小青年报的案,不会有别人。
谭副景长望着张勤心想,你不是能打吗,这回落在了我的手里,有你苦头吃。
这边,顾诗诗已经急的要哭了,心里好恨那女孩,怎么不说话。
“你!你怎么不说话?如果不是他救了你,你恐怕现在还在昏迷。”
对于顾诗诗的怒斥,女孩感到大脑一片混乱,也歇斯底里地喊:“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一听这话,谭副景长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带着阴冷的笑质问张勤:“你还有什么说的?”
谭副景长得意洋洋地绕着张勤转了一圈,又问:““咋地了,张村长,爱好挺广泛啊,今天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还真就不相信。”
张勤心想,这谭副景长这么对自己,看来他怀疑他和黑哥一伙有牵连不会有假,他见到我是分外眼红,怕自己揭穿他。
张勤知道,现在女孩因为惊吓,处于暂时的失忆状态,无法说清情况。如果被谭副景长带走,事情可能就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