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是必然的。
四下打量了一番,感觉安全后,元卿伊才开始在书房中寻找蛛丝马迹。
但手中的动作不敢太大,动过的东西元卿伊都会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
北野翰敏锐,若是动静大了,待他回来时定能发现。
将书房的每一处角落,甚至是花瓶这类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查探了一遍,依旧没有发现关于北野翰残害元家的证据,元卿伊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像是在庆幸此事无北野翰无关。
刚想要离开,惊觉门外有动静传来,元卿伊出门是不可能了,慌乱之下发现唯有靠窗的帘幕后可以藏人。
容不得多想,元卿伊只能移步于帘幕之下。
书房的门被人从外头推开,北野翰一身玄衣从外头走了进来。
有些异常地合上书房的门后径直走向书桌后的椅子上坐下,伸手拾起桌面上摆放的书本的最下面一本,轻轻翻动。
元卿伊所在的帘幕正对着北野翰的书桌,透过帘幕,元卿伊将北野翰从书中抽出两张泛黄的信纸的动作清晰收入眼中。
眼睁睁地看着北野翰就要将那两张信纸扔进香炉里,元卿伊瞳孔微缩,身体身处生出一股怀疑的念头。
有些迫切地想要看到北野翰手中两张信纸上的内容。
许是元卿伊的祈祷起了作用,北野翰刚将信纸扔进香炉里,门口便传来周叔的声音:“王爷。”
北野翰再顾不得香炉中的信纸是否燃烧尽,便是起身出了书房。
听闻北野翰同找来的周叔渐远的脚步声,元卿伊赶忙动身到香炉边,将那还未燃烧殆尽的信纸拾起。
说来也是巧,香炉点的熏香已经燃烧尽,因而北野翰将信纸丢进来并未烧毁,只是沾染了些许灰烬。
将信纸上的灰烬试擦干净,元卿伊的注意力瞬间便被信纸上的内容吸引。
有一张信纸上记录的是当初陈天波任务完成后向北野翰禀报的种种。
另一张则是陈天波改名为周天波的官府据印,上头还有北野翰的落笔。
“怎么会这样?”两张信纸被抠破,元卿伊只觉得眼眶发软,里头的泪水竟是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
心疼,疼得难以言喻。
从未有过这般疼,就连当初误以为北野翰始乱终弃地占了她的身子时都不曾有今日的两成疼。
忍着心疼和窒息感,元卿伊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才将手中的信纸再一次投回香炉中,并在书房中寻了新的熏香,点燃。
亲眼看着那两张足矣证明北野翰对元家的恶行的信纸化为灰烬,元卿伊才失魂落魄地出了北野翰的书房。
元卿伊不知,在她离开后,那本该同周叔走远的北野翰从转角处缓缓显现出身影。
与其一同的还有九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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