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羿捻了捻自己沾着水的指腹，抑制住自己把话吞进去。在事情成功之前，他不能让她卷入这场风波里。

但是顾湘不免更加疑惑。

“你不想说就不说，竟然还吊人胃口！”她无意识间流露出控诉的眼神，把旁边的丫鬟婆子都吓得不清。

这可是九殿下！

而且还是皇后所处的皇嗣，不仅能力超群性格也冷傲，大小姐她真是不知死活！

她们提心吊胆，顾湘却一点都不带怕的。见过上次顾羿那么悲伤可怜的模样，她现在已经自动地给他套上小可怜滤镜。“抱歉。”众人眼睛都要吓掉，大小姐这么无理取闹，九殿下竟然还主动道歉，嘴角还挂着一抹浅浅的笑。

一时心思各异。

直到落汤鸡顾怜被人捞上来，她浑身湿漉漉的。而且因为泡的时间有点长，竟然陷入昏迷。

“还请大小姐和三小姐一起前往内室，医女马上过来。”有经验丰富的大丫鬟过来询问。

顾湘没有异议。

“我也一起。”顾羿突然出声，眼神确实望向顾湘。

下人们自然称是，没有不应答的。

一方面是他着实尊贵，就连府里的侯爷见到恐怕也要掂量自己的身份。

另一方面是顾羿身上的威严深厚，让她们心神一震。换上干净的衣服喝完暖呼呼的姜汤，顾湘才妥当地出现在屏风外面。

此时顾怜已经悠悠转醒，并且同样换好衣衫过来，只是害怕旁边冷脸的顾羿，一直是低着头的。

“你们好端端地怎么会落水。”茹夫人的人还没有进入眼帘，声音远远地传过来，语气里还带着责备。

她跨入门槛，见到里面的九殿下，神情不自然地僵在脸上，后面的话转个弯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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