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老者此刻还是虚弱的,甚至还无法靠自己坐着,然他面色涨红,眼神一睨,瞪着那两人,充满了上位者的气息。
“葛老爷,你、你醒了?”年轻医者面色一喜。
“我若是不醒,恐怕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老者面色一黑,“给我滚,去把葛教谕叫来!”
他说起葛教谕,嘴里却没有丝毫敬畏之色,夏云枝听到那两个医者称呼他为葛老爷,心中猜测,此人莫不是葛教谕的亲人?
没一会,葛教谕就大步流星进门,突然看到自己堂兄一脸虚弱坐在床上,身上插满了银针,他心头一惊:“发生了何事?”
他堂兄名叫葛松平,是葛家其中一支,葛松平的父亲和葛教谕父亲以及葛裴玉的爷爷是三兄弟,不过葛松平一房走得是科举仕途,家中也有几个京官。
葛松平七八年前也是在京为官,突然有一日在朝堂中昏倒,后来就回了老家休养身子,这些年葛松平吃了不少药,虽说家中有医术高绝的大夫,但是身体一直不怎么见好,前些日子更是时常陷入昏迷不醒。
葛教谕回石头县就是为了给自己堂兄看病的,经过半个月的调理,他逐渐将兄长的病情稳定下来。
而葛松平来这选拔赛的事情,却是葛松平自己决定的,葛教谕一开始坚决反对,自己是什么人,自己的堂兄被一群菜鸟翻来翻去的看诊,这是一件丢葛家脸面的事情。
更别说,葛松平的病症,他自己也是无法根治的,只能搜罗药材,延长他的性命。
然而葛松平却觉得很有意思,丝毫不觉得这是一件丢人的事情。
他向来是居高位,决定的事情听不得别人劝说,很快就把葛教谕说得哑口无言,只得同意带他来县学。
至于葛松平的身份,除了县令大人和主考官之外,其他人都是不知道的。
监考的两个医者,因着是主考官的徒弟,所以他们两个也是知晓一点点的,但是也只知道他姓葛,很有可能是葛大人的远房亲戚。
谁知道,葛松平躺着躺着睡着了,竟然在房中发了病,这病发作太突然,心痹之症,也就是动脉硬化,一当发作起来就算葛教谕在此处,恐怕也是要惊出一身冷汗的。
他这些年来,因为调养的很好,也就发作过两次而已。
是以,葛教谕走到葛松平的病床前面时,他步伐一愣,那银针还插在葛松平的身上,却是插得非常精妙。
他伸手给葛松平探脉,顿时脊背发寒,几乎是第一时间意识到了,刚刚发生了有多凶险的事情。
“你们都出去。”葛教谕沉默的看了众人一眼,突然开口道。
“教谕大人,那这比赛……”年长医者愣了一下,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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