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都是欠债不还,出老千这样的。
“隽哥,你可算是来了。”
林生原本板着脸盯着对面鼻青脸肿的男人,一见到谢隽忙快步迎了过来,先与谢隽出去说几句话。
“怎么回事?”
“别提了,哥,咱们这可能惹上麻烦了,那老小子拿的可是官银!”
“查过了吗?是真的?”
“查过了,确实是真的,上面有印记,错不了。”
说起这个,林生就头疼,主要是前段时间上面就传了消息说是北边赈灾的官银失窃,当时他也就当个茶余饭后的谈资听一听,谁知道今天就在自家的赌坊里发现了官银。
他当时都懵了,这事太大,他只能赶紧让人把这个男人扣下,又让人快去请隽哥来。
“这人说他也不知道银子是怎么回事?他不记得自己的银子上有什么印记。”
谢隽闻言思忖了下:“数目多吗?”
“一百三十二两。”
底下人不认识官银,再加上赌坊的现银流转还是挺大的,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等他今天一查竟然有一百三十二两的官银混在了普通银锭子里。
现在银子全都被他弄出来了,锁在一个小箱子里,就像个烫手山芋一样的。
谢隽淡淡道:“我先进去看看,你去大堂坐镇,别声张。”
“好。”
两人在门口分开,谢隽活动了下手腕,抬步进了屋。
那人也是认识谢隽的,早就听闻了他的手段,见他过来,吓得直哆嗦。
嘴巴上被塞了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但一看就知道是想让他饶命。
谢隽的手段多,他比其他人狠,就没有在他手底下不说实话的。
“听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谢隽慢条斯理的拿起一旁的匕首,“看来还是得让我亲自帮你松松筋骨。”
守在门外的两个壮汉听着里面的动静,都觉得诶身上的鸡皮疙瘩要起来了。
被堵着嘴巴还能叫的那么惨,想都不用想,没死也得掉了层皮。
大约一刻钟之后,谢隽擦着手出来,面色发冷:“去把林常叫来。”
“是。”
这件事棘手,关乎着的不仅是赌坊的存亡,还有赌坊这些人的安危。
等谢隽交代完所有,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看到江颜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盖着他睡过的被子,躺在他睡过的床上,小小的一个。
他扫去满身的阴霾,放轻脚步走过去。
江颜本就睡的不太熟,感觉到他回来,就醒了,揉着眼睛:“忙完了吗?”
“我们今晚可能要住在这里了。”他有些抱歉,得让她跟着睡这么硬的床板了。
江颜闻言担心:“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他忙到现在都还没处理好,肯定是什么大事情吧!
“没什么,就是太长时间没回来,林常他们非要喝点酒,”谢隽一本正经的说着瞎话,“我说我得回来问问我媳妇儿让不让喝。”
江颜知道他没说实话,但还是配合着他仔细想了想,“那行吧,不过你要是喝多了,就只能睡地上了。”
“那么狠心?要不然还是算了,我给他们说一声,家里管的严,不让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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