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大眼在瞬间黯淡,看着闪着蓝光的天花板,眼前有些模糊。
疼,真的好疼,好疼!
夕小浅哆嗦着捡起自己的长裙,缓缓穿好。垂眸时看着他整齐的衣衫上的血渍,声音很轻,很轻,“对,对不起,弄脏你了。”
此时的夕小浅苍白而轻薄的像一张白纸,仿佛只轻轻一戳就会破碎。
湛储宸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仿佛在顺宠物的毛发,温柔而宠溺。
夕小浅默默垂下头,轻声道,“爵爷,我可以,以后每天去看看我妈妈吗?”
湛储宸放在她手顶的手一顿,声音中的喑哑还未散去,可是言语词句早已清醒,“夕小浅,不是每个男人的枕头风都能吹。”
“我,我,没有……”她没有跟任何男人吹枕头风,而且,这也不是枕头风。她只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她的声音很小,“如果您觉得不合适,我可以一个星期去两次吗?”
男人没有说话。
“一个星期一次?”夕小浅有些着急起来,因为疼痛而发红的大眼紧张而期待地盯着他。
“唔!”湛储宸终于出了声。
“谢谢爵爷。”夕小浅咬着牙道了谢。
这样就很好了,能让妈妈活下去,一周能见一次,也很好了。
夕小浅回到房间,默默地换下刚刚的衣裙,身体痛得厉害,就重新躺回床上休息。
湛储宸已经喝过血了,早餐她不去餐厅应该不算不听话。
当湛储宸气定神闲地出现在餐厅里发现没有夕小浅的身影时,那俊美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她是又躲着自己么?真是一个会阳奉阴违的女人。
“上去看看夕小浅怎么了。”
“是,爵爷!”罗依立刻答应。
“等一下。”湛储宸想到她那张苍白得透明的小脸,皱了皱眉,“让爱莎去看看。”
夕小浅也太娇弱了,三天两头生病。
十分钟后,爱莎一脸哀怨的出现在餐厅,出现了新一轮的劝慰,“爵爷,您就不能节制下吗?夫人的身体是子嗣的根本,这要真有一天伤到了,可要怎么办?”
“我没有让她剧烈运动。”湛储宸淡淡地挑了挑眉。
爱莎嘴巴张了“O”型,“这样还不算剧烈运动?”
她怎么不知道她的爵爷已经变得这么会强词夺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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