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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假收假后大家都有些懒散,阮芽也无精打采,就连平时最精力旺盛的葛茗唯都是一副蔫蔫儿的样子,阮芽关心的问她是不是生病了,葛茗唯说没有,上课的时候也趴在桌子上不理人,好像是有心事。
“薇薇怎么啦。”阮芽小声问林雨门:“看着怎么跟失恋一样。”
“她对象都没有失的哪门子恋。”林雨门漫不经心的说:“可能是生理期,过几天就好了。”
阮芽点点头。
接下来她也没空关心葛茗唯了,因为他们开始上实践课,经常泡实验室里午饭都顾不得上吃,要不是有林雨门的投喂,阮芽铁定得饿死在实验室。
这天阮芽又是在实验室呆得很晚,倒不是她有多忙,而是有个女同学突然胃痉挛,实验做不了,但又要交作业了,只好拜托阮芽帮忙,让她记录一下实验数据,免得扣平时分。
这几天封迟琰经常很晚回来,阮芽回去也无聊,便答应了。
等解剖实验做完,已经是晚上十点,阮芽洗干净手,去拉门把手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
实验室的门是那种老式的,对开,有两个大大的把手,一条很粗的铁链子穿过两个把手然后挂一把大锁,实验室的门一贯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人锁,但是此时此刻,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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