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门挑起一边的眉,道:“你的信用在我这里已经透支了,也就是说,我不相信你。”
她倒是丝毫不见外,拿起阮落榆的行军壶就喝了口水,道:“我决定了,我要跟着你。”
少女弯起眼睛,已经有了雏形的狐狸眼睛在密林投下的细碎光斑里格外好看:“不管去哪儿,我都跟着你。”
……
店里播放的音乐切了一首节奏更快的,阮落榆猛地从记忆里抽身,正对上林雨门戏谑的眼神,她莞尔:“二哥,在我面前想别的女人呢?想这么入神,难道真有新欢了?”
“新欢?”阮落榆看着这个自己三年前从深山里带回A城,养了两年的小姑娘,除了相似的容貌,其实已经很难再从她身上找到当年的影子,或者说现在坐在坐在他对面的,才是真正的林雨门。
阮落榆唇角挑起几分笑意,“那你算是……旧爱?”
林雨门唔了一声,“我还以为二哥不愿意承认当年和我交往的事情呢。”
“为什么不承认。”阮落榆修长的手指在心口点了点,莞尔:“毕竟你给我留下的这个纪念品……如此的铭心又刻骨。”
林雨门眸光一顿,垂眸吃了口蛋糕,奶油绵密的质感在口腔里化开,微不可查的,她手指扣紧了精致的银制餐叉。
虽然被衬衣的布料包裹,但她很清楚,这个男人的心口有一道很长的疤,超过八公分的长度,像是一条狰狞的蜈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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