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擎东乐了：“你们姐妹两名字合起来是罂粟啊？”

林雨门面不改色心不跳：“怪我们爹妈太非主流，没办法，爹妈给的只能用着。”

阮栒：“年龄。”

“二十二。”林雨门说。

“都二十二？”柯擎东纳闷儿：“我看你们也不像是双胞胎啊？”

“我们是爹妈从孤儿院收养的。”林雨门说。也不知道“二十二”这个数字触动了阮栒的哪根弦，他抬起头看了两人一眼，语气更淡：“籍贯。”

“M国D城人。”阮芽轻声说：“回来是为了工作。”

“做什么工作？”

“设计师。”阮芽说：“我最近在A城开了一家工作室，今天也是因为客户有需求，所以才会出来采风。”

阮栒眼神更冷，他没再问下去，转身就回了刚才交战的地方，打了个手势让吕遥接着问。

柯擎东愣愣的：“怎么了这是？”

吕遥轻声道：“二十二岁，设计师，你说怎么了？”

柯擎东表情一变。

吕遥轻叹口气，“栒哥是想起了……如果她还活着，应该跟这两个小姑娘差不多大了。”柯擎东瞬间红了眼眶。

——可是那个离去的人，已经见不到这样灿烂的四月春阳了。

吕遥整理了一下情绪，接着阮栒的问题继续盘问，大多数问题都是林雨门在回答，阮芽回的漫不经心。

她侧过头，就能看见阮栒靠在一棵松树下，垂眸拉下了黑色的面罩，露出精致的五官，他眼睫垂下，在山林间的潮气里点了一根烟，橘红色的火星却温暖不了脸容半分。

阮芽忽觉心口绞痛，无声的悲伤如同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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