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有好感的男生偷偷给阮芽写情书送早餐，嫉妒吗？

嫉妒的。

看见阮芽成绩好样貌好样样好，恨吗？

恨的。

人最是经不起对比，当她和阮芽，和林雨门这样耀眼的人走在一起时，她是什么？或许她连衬托红花的绿叶都算不上。

葛茗唯曾经惋惜蔡苓执迷不悟，但其实她自己，也早就入了迷途。她坐在阮芽的椅子上发了很久的呆，林雨门推门进来，看见她后什么都没说，反倒是她先开了口：“阮芽现在，在警察局吗？”

林雨门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惊讶：“你问我吗？”

她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会比较清楚。”

“毕竟我看你的采访，好像恨不得她立刻去死，所以你应该会比较清楚才对呀。”

那一瞬间，像被人措不及防撕下伪善的假面，还没有来得及伪装起来的阴暗情绪和丑陋嘴脸就那么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像极了一个跳梁的小丑。

葛茗唯不知道林雨门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是知道了什么，还是单纯的嘲讽，只是那以后，她再没有看见林雨门，也就没有机会去求证，以至于让她在很多个午夜梦回的夜晚，更加泥足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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