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迟琰冷淡道:“可以质问我的人已经死了,你似乎没资格问我。”
阮芽忽的笑了:“是啊,可以质问你的人已经死了。”
她在刹那间将刚才泄露出来的情绪收敛干净,喝了口水,道:“封先生真是个绝情的人。幸好。”
封迟琰侧眸:“幸好什么?”
阮芽莞尔::“我只喜欢你的权和钱,不想嫁给你。”
“那样最好。”封迟琰平静道:“你很聪明。”
阮芽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她看着窗外被风吹的摇晃的荷叶,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她和封迟琰之间,孩子就是天堑,那个不到四个月大的孩子是她心口上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痛,越来越难以忍受。
原来两年的时间过去,她真的已经变化如此之大,在跟封迟琰谈及孩子的时候,能够维持笑意,能够不直接一枪毙了他。
“我吃饱了。”阮芽放下筷子,道:“我要回去看看店里修的怎么样,下午就不陪封先生这个大忙人了?”
封迟琰道:“我送你。”
“不用了。”阮芽说:“我自己打车回去,您日理万机,不要浪费时间。”
她脸上的表情冷硬而虚假,再没看封迟琰一眼,推开包间门出去了。
封迟琰看着她的背影,点了根烟,等回神的时候香烟已经快要烧到尽头,他面无表情的将烟头往手腕上一按,皮肉被灼伤,他却没有丝毫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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