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白川是什么身份,体检单子自然不必他亲自来拿,想必又是他那矫情事儿多的继母闹腾出来的。
“这样。”阮落榆显然也听过应家这位小少爷的药罐子名声,礼貌的问:“那小少爷的身体……”
“不是什么大问题。”应白川道。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阮落榆跟应白川告别,推着林雨门去了地下车库。
“怎么。”阮落榆蹲在林雨门面前:“生气?吃醋?”
“……”林雨门不耐烦道:“我生什么气吃什么醋?”
“我听说应白川对他这个弟弟不错。”阮落榆慢悠悠缉的说:“说是他那个继母很能折腾人,一直要他给自己带孩子,大概也是因此,两兄弟的感情很不错。你被取代了,不管是生气还是吃醋,都是正常的。”
“……”林雨门垂着眼睫,好一会儿才说:“他能忘掉我最好,有了弟弟,其实是好事,我不希望他一直记得我一直找我。”
“因为他注定找不到我。”
沉默良久,阮落榆才说:“林雨门,你这人真奇怪。”
“什么?”
阮落榆:“你对别人都很宽容,觉得别人能忘记你存在的一切痕迹最好,偏对我,恨不得从我心口咬走一块肉,留下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好让我永生永世的都不能忘记你。”林雨门弯起眼睛笑了一下,在他唇角亲了亲:“都说了,那是因为爱你。”
“你却总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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