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珠和阿荔顶着两张大红脸,匆匆忙忙的福了福就出去了。
淮月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羞恼的用巾帕捂住胸口,道:“浑没有你这样的!你……
看着红布蒙眼的傅恣,淮月余下的话消失了。
“这样可以吗?”傅恣似乎很诚恳的问。
相比较而言,这样貌似是好接受很多。
淮月咬着唇没说话,傅恣就当做她默许了。
只是后来,淮月十分的后悔。
次日清晨时,她迷迷糊糊的醒了一回,看见男人宽厚的背脊上纵横交错着许多绯红的痕迹。
觉察到动静,傅恣微微侧首看她,眸中温情满溢,但也不乏戏谑。
淮月只觉得脑袋一烫,直接把她烫昏了过去,再醒来时,连午膳都睡过去了。
阿珠和阿荔的嘴巴像是被缝了起来,伺候淮月沐浴更衣。
只有阿葡傻愣愣的说:“娘子,你走路的样子好别扭啊。”
然后就被阿珠罚去扫庭院了。
她这间屋子,从前是爹娘住着的正屋。
这么多年过去了,即便纪如笺有心搜罗旧物,这里也不可能一模一样的还原。
不过,眼下的一切也都很好。
冬雪,又静悄悄的落了下来。
阿葡仰起脸看天,觉得这雪下得时机非常妙,对阿珠道:“阿珠姐姐,又下雪了,我就先不扫了吧?”
阿珠故意道:“你这样懒惫,等明个黄娘子来荐了新人,你看看自己还能不能在娘子跟前排得上号。”
阿葡大感惶恐,赶紧将扫帚舞得老高。
细张正好从她身边后,被她一扫帚打进雪堆里去了。
“啊!”阿葡连忙道:“没事吧你!”
细张无奈至极,只能自认倒霉,难道还能打阿葡不成?
“大娘子,将军被事务绊住了脚,不过晚膳前大略能回来,他说,柳先生会携眷前来。”
淮月躺在太师椅里懒洋洋得点点头,她将暖炉换了只手拿,问:“厨房里今日有个什么新鲜的?”
阿荔一早上已经去看过了,就道:“庄子里刚杀了头猪送过来,我觉得就很好。”
细张的嘴角抽了抽,难道傻气是会传染的吗?
淮月道:“那炒个猪杂下酒,柳先生喜欢,焖一个猪蹄,要烂烂的,柳大娘子喜欢。再炒一碟素银牙。”
阿珠轻声提醒,“那郎君呢?”
淮月抿了抿嘴角,道:“炖碗猪肠子给他吃吧。”
阿荔要去传话,被阿珠拦住了。“娘子说笑的!”
淮月笑了起来,道:“熬一个鱼汤做锅子的汤底,要浓浓白白,再备一些薄切的羊肉。对了,再炒一个韭黄吧。”
华灯初上时,院里更热闹了几分,柳先生今日的架势,肯定要大醉一场,阿珠早早就给他们二人备好了房间。
柳先生在城里的住所离傅家非常的近,喜圆几乎是每日都要去,柳先生是一个老顽童,最能跟孩子玩到一块去。
喜圆离了傅家,她少了许多拘束,这也是纪如笺想看到了。
她似乎只将自己一人留在了傅家,她成了一条捆住傅忱的绳索,也困住了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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