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跑来寒冷的城市,也不曾想带几套运动服(散打服,跆拳道服),跑步,训练,找到年青的活力,每天坚持出几身热汗。现在的自己,动都懒得动,每天,看书,抽烟,离死不远了。活着唯一的爱好就是抽烟,酒戒掉一年多了。日子过得对不起卡夫卡的《变形记》。
从春节到现在,我知道有两个人一直在找我,很想见我:一个是师傅,一个是丫头。每天每天,我都会在想逃离这个寒冷的城市。回家不积极,脑子有问题的我。每天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和自己说话,一个人麻木的想着那些飞逝的回忆。而我脑海里只剩下了你们。是你们伴我成长,伴我走过了最彷徨的那几个年头。而此刻清晰的,是内心的坚持。
当别人花十分之八九的时间在思考着生存,而自己却在花同样的时间思考着人生,宇宙,生命,青春。如果我在红河,我一定追得回山川,果园,城市,夕阳,夜景,晨曦的雨露。青春不是指生命的一段时光,它是指一种精神的状态。它不是指冰骨玉肌、粉面红唇,而是指不懈的意志、火热的情怀。
早上,吃饭回来的路上,遇到两个以前帮助过的学妹,一年不见,女大十八变,她们认出了我,我没有任何反应的走过。心里嘀咕:“自己老了,老了……
两个没有撑着油纸伞,也没有结着愁怨的姑娘,面带羞涩异口同声的喊出:“学长好!”。而我,眼皮也没眨的点了一下木讷的脑袋,像风一样的擦肩而过。我知道,我已经看花不是花,看水不是水了,把除丫头之外的女性朋友当小白菜了。
中学时代,我的英语老师的小名叫小白菜,此刻我体会到小白菜的境界了,这也是人最危险的境界,或叫无欲无求。难听点的叫不求上进。难怪今天胃老是不舒服,原来中饭白菜吃多了。
有些作者朋友,问过我一个问题:“你最想旅行的地方是哪里?”借用文师傅李碧华的名言:“暗恋者的心”。那个地方也许是诗人最想到达的地方,可风吹的很乱,乱花渐欲迷人眼,枯草才能陷马蹄。哒哒的马蹄沦陷了,自然也就呈现一幅凄凉之景。诗人是现实的疯子,精神上的富翁。这个从不曾体会,只知道活着,活着就是为了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