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不敌众,宁昔根本不是这群人的对手,一下子被砸一身雪,立即躲到谢从危身后去。
“太过分了,一群人对付我一个,谢从危,砸他们!”
搞的好像她没有帮手似的。
谢从危目光阴凉地扫过去,方才气势汹汹的一群人,立即跟打了霜的茄子,众人后退。
一双异瞳,没有波澜起伏,轻轻扫过来一眼,让他们感到惧怕不寒而栗。
心里骂着见鬼了,纷纷挪开距离。
不知谁喊了一声“里正”一个沧桑中年年人走了出来,眼神怨毒地看向谢从危。
“是你……”里正手指都在发抖,似要将人生刮剥皮,“你个畜生,为什么要杀我儿子!我要杀了你,替我儿子报仇!”
里正发了疯地冲过来,从身后拿出一把菜刀。
“靠!”
宁昔吓地躲回谢从危身后:“疯了,谁杀他儿子了,有病吧,这不是乱扣罪名吗?”
谢从危看着疯狂跑过来恨不得要将自己大卸八块的里正,眼神冷漠,抬脚一踢,里正飞了出去。
现场哗然,惊恐四散。
“就是他干的,瞧这架势,里正的儿子一定是他杀的!”
人群散开,宁昔才看清楚了门后一些距离的一具尸首,鲜血淋漓,不堪入目,触目惊心。
是谢圩。
正是里正的儿子。
宁昔疑惑了,这人怎么死在自己家里,她不是把人绑在柴房,第二天出去都没想起来。
人出来了,还死在自己家内,死状凄惨,死不瞑目的双眼中都是惊恐,眼珠子要瞪出来似的,死前好像看到了什么令他恐惧的事情。
身上多处奇怪的伤口,形容不出来,像被什么兽类咬的,又不太像。
“里正,你怎么认为是谢从危下的手?”宁昔看向旁边被谢从危一脚踢的又痛又怕又怨恨的里正,狼狈端坐在地上。
他怨恨抬头:“死在他家里,不是他杀的,还能是谁?”
宁昔轻嗤:“你看清楚了,从昨日我们就出去了,今天才回来,人就死在我家里,你有证据证明吗?我能不能认为,是你下的手,想陷害他!”
里正不忿:“是你们杀了人才心虚跑出去,今日回来,就想做个不在场证明,以为我蠢吗?!”
“既然说不通,那就请镇妖司的人来检查一下了,他的死状,是被妖兽所害,镇妖司的人一定会管。”
宁昔不想跟里正辩驳,一旦先入为主的认为事情后,说破了天都难执拗对方的想法。
谢从危有没有杀人她不是最清楚的吗?
这玩意死的这么吓人,也不可能是谢从危下手的。
莫名想到他在乱葬岗的时候,头皮麻了下,甩了甩头,不能想,怕是要做噩梦了。
宁昔此时有些庆幸,昨日镇妖司的人给了联络符,从乾坤袋里拿出来,递给谢从危,让他联络。
宁昔没注意到,谢从危复杂的眼神,注视了她好一会。
“镇妖司?”里正闻言,讽刺笑出声:“你以为镇妖司是什么地方?是你这种普通人就能请动的?害了我儿还想狡辩,我儿在天有灵,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里正赤红着眼睛,眼底都是愤恨,险些要溢出来。
他笃定的认为是谢从危下的手,不是没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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