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从危讥讽斜眼过来,缓缓吐出几个字:“没有用的废物。”
即墨寒脸色一滞,眼中再次冒出怒火:“小子,别给脸不要脸…唔……”
突然的威压而来,让他闷哼一声,嘴角溢出血迹。
在楼下的雪山月,看到即墨寒没几下就败了,眼里露出一抹轻嘲,低喃一声:“的确是个废物。”
“走吧。”
她没什么兴趣看下去了,收回了神识,招呼了两个侍女,二者应声,提步跟上。
可就在走了没几步,那扇窗里突然传来轰然声,即墨寒被一股灵力打飞了出来,雪山月步伐顿住,回头看来。
同时,还看到一个身着鱼师青色衣裙的少女,缓缓飞落而下,瞥见她周身熟悉的灵力气息,以及额间浮现的霜花印记,雪山月眸色微凝。
事情回到一两分钟前。
即墨寒被威压震的吐出了血,脸色发白。
“我们走吧,这里人多眼杂。”
宁昔看了眼四周,扯了扯谢从危的衣袖,看向狼狈吐血的即墨寒,谢从危将威压收了回来,目光冷漠。
和宁昔转身往门外走去,可就是要踏出门间,即墨寒的一道灵力袭来:“谁准你们走了!”
“欺辱了本少主,就想走?!”
眼下,即墨寒的尊严找不回来,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目光阴狠,抬手一招杀招朝宁昔而去。
他觉得,都是这个女人不识趣,害他受了如此大的屈辱,好,他得不到这个女人,那只能让她成为他的撒气桶,直到他气消为止。
感觉背后而来的一股杀意,宁昔眸光一寒,身上浮现一道屏障,挡住了而来的那道杀招。
她转身过来,漂亮的眼眸浮现几丝怒意:“你是觉得我好欺是吗?”
又一个把她当成软柿子捏的。
“啊呸!”
肩膀上的天理天规见宁昔生气发火了,也朝着即墨寒吐口水。
那口水飚的很远,正正的就全吐到了即墨寒身上。
即墨寒愣了一息,触手黏腻的唾液,他眼中怒火升腾:“该死的畜生!”
迅速起身,大掌袭来,就想捏死两只灵宠,被宁昔挡住了他虚影大掌,将两只丢给旁边的谢从危:“看好它们,我去教训一下这玩意,不打一下,出一下气,憋的难受。”
谢从危看向突然到了怀里的两只东西,眼眸微眯,他半扯出一抹弧度,想嘲笑跟他之前一样遭遇挨这两只东西唾沫星子淹的废物即墨寒。
六目相对,面面相觑。
他抬手拎起,一手一只,很是嫌弃啧了声,两只扎挣着,发出抗议的声音,都被谢从危屏蔽了。
目光看向已经和即墨寒打起来的宁昔。
宁昔没有用很招摇的神剑半壁,只拿出了普通的一把灵剑,灵力覆盖,使用雪凰神诀,直接朝即墨寒使出了一式,岁暮天寒。
屋内立即覆盖满地的寒气,而即墨寒则被这股寒意冻的手脚有些僵硬,灵力迟缓,他眼里闪现惊色。
不敢小觑了宁昔,从乾坤袋里掏出了火属性的法宝对抗,当即抵御了这股寒意。
即墨寒的修为在深空境九重,他所有的修为几乎是靠双修提升的,多余的是采阴补阳,他没什么实际性的攻势杀招,但他作为即墨家的少主,不缺各种法宝法器。
灵器以上的法宝,抵住了寒意间,即墨寒刚要得意,突然听见“咔嚓”一声,浮在眼前的方印似的法宝,突然碎裂开来,寒意瞬间侵袭,整张脸都是愕然。
“你……慢着!”
一件法器损坏,即墨寒手忙脚乱地要掏出第二件,可是已经知道他底细,没有什么很强修为,境界看上去像是用丹药堆上去的花架子,宁昔根本不给他机会,一脚将他再次踢出了窗外。
即墨寒趴在冰冷的雪地上时,只想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同一天同一个地方,摔了两次,他的脸面都没有了。
出来时,没让护卫跟上,才如此狼狈。
当宁昔从二楼飞落而下,到了他面前时,即墨寒就想起身逃离,宁昔微笑着上前:“跑什么啊,即墨少主,你刚才不是挺威风的吗?你要朝我动手?”
一拳头落下,就打在了他脸上。
即墨寒发出惨叫声,灵力被压制,用手挡住:“该死的女人,你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动手,本少主不会放过你的!”
他狠话放下,宁昔打的更狠了。
鼻青脸肿,惨叫连连。
周围围观人群,躲的很远,不少是出来找坐骑的人,看到这一幕,没有一个人想上前帮忙,毕竟即墨寒嘲笑他们时是最嘚瑟的,这一幕他们乐得看到。
差不多的境界,竟然还被吊着打,如此狼狈,真是丢人现眼啊。
“山君,这……”隔了些距离的位置,雪山月的两个侍女,眼里满是惊色,惊诧看着那少女的身影,又迟疑看向雪山月。
她们惊讶于不是即墨寒被打,而是出现的宁昔。
从她使出来的秘法,和雪族很像,额间的印记在她收了灵力后消失,可两人都看清楚了,那是雪族人尤其是修炼了雪族秘法,才会有此印记。
雪山月没有言语,眸光幽深。
宁昔并没有注意到这还有雪族的人在围观,看见越来越多的人在不远处看着,宁昔收了手,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不成样的即墨寒,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喊着求饶的话。
“看,那是什么——”
宁昔突然震惊看向一处,所有人跟着看过去,然而空无一物,所有人迷惑。
“什么呀?”
“什么也没有?”
等他们在看过来,哪里还有宁昔的身影。
只剩下在那嚎叫着的即墨寒。
使出了非常扯的逃跑借口的宁昔,拉着谢从危已经回了客栈,把门关上上,缓缓松了口气。
“没有人追上吧?没被注意吧?”
宁昔轻喘了两口气,确定没有人跟上来,周围也没有什么人窥探,才忽地放心下来。
宁昔转头,就有两只东西丢到了她怀里。
被摔的一脸菜色的天理天规,白色的身躯都变成了红温,显然对于谢从危暴力的行为,感到怒火生气。
宁昔手按住了它们的脑袋安抚,两只火气才降下去,朝着谢从危甩脸,扭向一边。
宁昔看向已经坐下来,准备打坐修炼的谢从危:“那个什么即墨的的,他有坐骑吗?他的坐骑是什么,非把他的坐骑给宰了火烤!”
宁昔牙痒痒,虽然打了一顿出气了,可是她还是不爽,感觉被什么脏东西盯上了。
听出她咬牙切齿的话,谢从危轻嗤一声:“所有里,就他最穷,就只坐了飞舟,可没带什么坐骑。”
鄙视嘲讽,宁昔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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