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昔有些好奇:“他去做什么了?”
【这个不清楚。】
虽然有些事他能知道的清楚,可不是每个人的去向动向都了解的清清楚楚,这搞的他都成先知了。
一个时辰后,谢从危回来了,脸色沉着,踏进斋月居内,面色一改如常,见宁昔还躺在躺椅上,似乎睡着了,他微松了口气。
转身进了厨房,面色又沉了一瞬。
宁昔是被香味香醒的,立即坐起身,可口又香的各种菜式摆在了桌上,她眼睛一下子直了。
没有问谢从危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她眼里只剩下吃的。
而谢从危表现的也没有异常,坐在对面,给她夹菜。
她顾着吃的都忘记什么任务了。
…
夜半三更,一道身影进了宁昔屋内。
准备追剧的帝叙,又看到跟做贼一样的大反派,翻了个白眼。
白眼刚翻完,他就被大反派从系统空间里抓了出来:“??”
对上大反派阴森森的异瞳,他露齿一笑:“哈喽,晚上好。”
谢从危眼神冷漠:“你解开了我下的相思引?”
帝叙点头:“对啊,我解开的。”
他一脸理所当然,不遮遮掩掩,谢从危轻嗤一声:“多管闲事。”
大抵是知道对这个系统做不了什么,他就将这东西直接从窗外扔了出去。
帝叙:“??”特喵的,做不做人?
等他回来,就看到缠绕在两人身上的相思引,气的脸都变了:“宿主都不同意了,你非要下这个东西,有毛病吧你。”
抬手就解开了。
谢从危脸色黑如沉墨,伸手结印,帝叙解开。
睡眠中被吵醒的宁昔:“……”
她翻了个身,将五感封印,什么都听不到了,而也是因为她翻身的动作,让屋内都静了下来。
谢从危和帝叙目光对上,一大一小,一道寒人,一道气火飙升的。
“我对你这偷偷摸摸的行为表示强烈谴责,不准对宿主下这个东西。”
谢从危:“你吵到她了。”
帝叙:“……”
到嘴边的话噎住,睁大水汪汪的眼睛:“明明是你吵到宿主了!”
谢从危抬手,继续将他扔出窗外去,越发觉得碍眼。
斗了大半夜的帝叙,累了麻了,飞回来的时候,看到还像个痴汉的某个大反派站在那盯着宿主,更麻了。
在他抬手继续将自己挥飞的时候,他喊停,挥过来的手停在半空中。
谢从危觑着他,眼里不耐:“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帝叙喘了口气:“你知道为什么不让你结下这个相思引吗?宿主不是跟你说了吗?你身上的符文,会灼烧神魂,你是喜欢宿主,还是想折磨她,想让她痛不欲生?”
看大反派皱起了眉头,帝叙加把力度:“你都不知道她当时去救你,就因为你这个情况,宿主痛的连路都走不了,差点受伤,被那些谢家的老祖夺舍。”
“你这行为很不好,自私自利,我谴责你。”
谢从危缄默,侧眸看向安睡中的宁昔,眼里闪着什么,嗓音微低:“若是我感受到痛楚,我便自行解开。”
帝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冥顽不灵啊,说不通根本说不通。
“之前我给宿主和你下的是相思引升级版相思缠,你才解不开。”
话刚落,就对上了少年微亮灼热的目光,吓的他浑身一抖,后退一步。
“竟还有升阶的,我竟不知。”他走近一步,“将升阶的相思引说与我听,我为之前的行为,向你道歉。”
帝叙:“……”能屈能伸,伸的太快了,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大反派炙热的眼神,差点要把他给烫死,帝叙连忙开口:“还有更高阶版的,你想知道吗?”
谢从危从善如流:“请说。”
帝叙一本正经,眸子里却是一闪而过一抹精光:“我这里有三个版本,第一个,低阶的,也就是相思引,这个世界的鬼族秘术,可共享对方的寿元,直至死亡。”
“第二个版本,相思缠,跟第一个差别不大,唯一差别就是解法不一样,限定距离是五千公里内。这个版本是为了限制第一个,不轻易被人解开的。”
“第三个版本,相思印,心心相印,共享对方寿元,五感相通,没有限定距离,无论多远,都能通过这个秘术感受对方的存在,你身上有什么痛苦都是你自己承当,宿主感受不到,但是宿主难受伤痛,你会第一时间感知。”
…
“请坐,请喝茶。”
帝叙在说完了第三个版本后,一脸懵逼又有些受宠若惊的坐在了椅子上,大反派真诚没有冷脸给他倒了茶。
手里捧着茶时,神绪都有些飘忽。
他理解了,就大反派这能屈能伸的态度,为了能拴住宿主,真的是无所不用极手段,之前有多厌恶他,现在如此客客气气,搞的他都不适应了。
还每天各种花样菜式投喂宿主,温温柔柔,谁能不沉沦啊,加上这颜值。
帝叙心里啧啧叹了几声,宿主迟早要沦陷在大反派设的温柔乡里。
喝了口茶后,看向对面站着的大反派,少年含笑,和气,看不出一丝阴郁。
清了下嗓子,开口:“第三个版本最合适你的,这样你就不用担心宿主受到什么伤痛了,不过相思印要结下成功的唯一条件是,你们必须双方都有情意。”
“一旦结下,不能轻易解开,若一方负心,会遭受锥心刺骨的惩罚,每隔一段时间,直到为自己的负心付出代价,后悔至死。”
帝叙说完后,在心里默默补充一句,别人解不开,他还是可以的,还是小意思。
用这个来应付大反派,有利无害,宿主也不会受到什么危险。
帝叙暗暗得意。
谢从危眼眸微黯,看了眼宁昔安睡的背影,眼里些许忐忑:“与我和宁昔结下相思印。”
帝叙喝完了茶,表情凝重:“你考虑好了吗?”
见他颔首,帝叙飞身而起:“我在交代一遍,必须有情意,才能结成功。”
谢从危面上无波澜,心里已然不安了起来,他根本就不确定,宁昔对他有没有一丝情意。
几乎是凝思了一瞬,便下定了决心:“开始吧。”
帝叙看了他一眼,见他真的下定决心了,便开始在两人之间结印,红色的符印形成一个光圈悬浮在两人之间。
“缠缠绕绕,不负相思,至死不渝,结相思为印。”
很简短的一句术语落下,束缚在两人身上的相思印便成功,片刻隐匿消失。
帝叙摆了摆手:“好了。”
打了个哈欠,困的回了系统空间,完全不管呆愣在那一动不动有些怔然的大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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