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这不太好吧?”其中一个为难王家顺。
“含着,钟爷不说吐谁也别吐。”王家顺瞪了眼说话的后辈。
俩个年青人面面相觑,极不情愿的接过草药含在嘴里。
我好笑地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也不知何时昏睡了过去。
傍晚时分车停了下来,王家顺歉然的叫醒我。
我揉了揉眼睛下车,定眼一看只见草木皆黄人畜无神,空气中弥漫着肃杀。
其中最严重的要数半山腰附近的植被,叶子都落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坐落在上面的祠堂就像荒废了数年的老屋。
“那就是王家祠堂,棺木就在里面。”王家顺低声叙说着。
我微微点了点头,半迷眼扫了眼西斜的太阳,拿定主意沉声道:“老王随我走一趟吧!”
“好!”王家顺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下来。
我打开行李箱取出黄铜刀和三清铃,跟在王家顺的身后沿着小路登山。
大概走了一百多米,我注意到枯死的灌木上有着凝固的血液。
“这是什么血?近来有人畜在这里受伤?”我疑惑的弯腰查看。
王家顺惊疑不定的看了过来,愣了愣才开口道:“这是陈八爷特意嘱咐的,用鸡血和黑狗血围住祠堂。”
血祭。我忽然想起了师傅说过的话,古人在下葬时怕尸体吸取太多地气而尸变,会在墓穴的数十米外用鸡血和黑狗血围成一个圈,用鲜血困住尸体。
这办法我还是第一次见人实行,想来效果还是很可观的,不然的话就不止半山腰的植被枯死了。
“钟爷,这是否有不妥之处?”王家顺不安问道。
我摇了摇头,径自沿着小道走上去。
王家顺张了张嘴没敢说话,加快脚步跟了上来。
走到祠堂跟前才发现大门已经锁上。
王家顺一边掏钥匙一边解释道:“这也是陈八爷的意思,他嘱咐在你来之前不要让任何人进去。”
说完就上前开锁,但刚拿起门锁身躯一震哆嗦后退数步。
“好冰呀!”王家顺脸色苍白,一脸恐慌看着大门。
“你先下去吧!把我要的东西准备好。”我头也不回打量起整个祠堂。
王家顺见状把钥匙留了下来,匆匆下山去了。
待王家顺的身影消失后,我抽出黄铜刀轻叩门锁,数下后才拿出钥匙开锁。
纵然如此我仍感觉到门锁的冰凉,仿佛刚从冰水中捞起一般。
嘎吱
我用力推开大门,但见遍地碎砖烂瓦寒意逼人,而在大厅中间一口漆黑的棺木近乎全部陷进地里,只剩下棺材盖还露出地面。
咚
棺材盖被震开一道裂缝,用来固定的墨斗线齐齐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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