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

李灵芝淡淡一笑，随后看着身边的李渊，也不知这家伙是何时过来。

想到他的身份，李灵芝又轻轻踢了踢魏征的脚。

“我还有别的事，就不在这逗留了，你想吃什么点就是了。”

丢下这话，他迅速离开，言多必失，万一魏征说出得罪人的话。

后果不堪设想。

“对了，刚刚那个问题我必须得告诉你答案，大皇子其实另有其人。”

皇帝一大早就颁发了圣旨。

魏征刚把这事说完，李灵芝就迫不及待去了后院。

他是真怕李渊搞小动作。

这些皇帝看似仁德宽厚，是则只要说出一句话，脑袋就要掉了。

但李灵芝没想到，自己都已经躲在后院品茶了，李渊这家伙竟然阴魂不散的跟了过来。

“你以后叫我爷爷吧，太爷这个称呼不合适。”

“好，爷爷。”

李灵芝连忙改口，随后望向窗外，脸上闪过几分不自在。

“你是不是有点怕我？”李渊轻轻一笑说道。

“没有。”李灵芝摇摇头否认。

“没有的话，那为什么不直视我的眼睛？还有，你刻意疏远我。”

李渊轻轻敲着桌子，语气略带不满。

结果李灵芝还是那副样子，“说笑了，我怎么敢疏远？”

他唯一能做的不过是保证自己不出错，至于其他的，不敢再进一步。

“之前你提了一下我的那些过错，我已经在一点点修正了，不知李世民有没有过错？”

李渊微微一笑，满脸好奇询问。

他是好奇，没有敲打的意思。

李灵芝却脸上一白，心想这次真完蛋了。

他不该那么口无遮掩。

“太上皇如果要追责，给个痛快便是，何必在这……”

后面的话，李灵芝还没说完。

李渊便哈哈笑着说道。

“我把你当成亲孙子，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快回答我的问题。”

“李世民无过错。”

得到答案的李渊瞬间黑了脸。

但他又不好发作，生怕让孙子对自己产生畏惧。

“如果早知道你会回答这些，我就不来问你了。”

丢下这话，李渊看向远处风景，随后反复酝酿着，准备将他的身世告知。

可看向李灵芝的瞬间，他又安静了。

如今的一切，对李灵芝来说已是苦尽甘来，又何必再给他徒添烦恼？

连李世民和长孙皇后都没说。

那这件事他就更不好开口了。

“这个虎符你收着，他日若是出什么事了，太爷刚好又不在身边，你就拿着虎符去找王镇雄，调动千军万马不在话下。”

李渊拿出虎符，神色凝重说道。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他敢要就一定会引来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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