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人之心不可无,如今正是风雨飘摇之际,一步一步,都得走的小心翼翼。”韩子迟沉言道。
姜居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亚父说的事,我也实在为难,三次四次的催也实在是头疼,万一使两国关系恶化,那就不妙了。”
“不会太久了,再说了,师出必须要有名,如今的情况,他们就算想要一举侵犯,那也是不可能的,而关键也在阿云戈的身上!”
他总觉得草原的鹰主并不是慈祥之人,也绝对不会因为疼爱自己的女儿而错过做局的机会!
姜居点了点头,撑着脑袋说道:“除了这件事情,还有一件事情让朕颇为为难,亚父说过要做好打仗的准备,只是如今……”
“权利分化,所有人的劲儿不往一处使,自然就会造成这种情况,皇帝可有想过,他们可以扶你直上九万里,也可让你坠入地狱间。”韩子迟沉言道:“皇上,最好提早做准备,如今与草原,我们是有一战之力。”
姜居终究叹了一口气:“只是那些人,也是居功甚伟!”
“这可不是一个好词,皇上,您应该知道,皇权集中的地方不应该有这么多的声音,居功甚伟,就会生出异心,外战臣倒是不怕,臣怕的是内战内乱,想要杀死一个大家族,从外部是杀不死的,只有从内部开始,慢慢腐蚀,才会让他自取灭亡,看以往政权,不都是在疲弱之时被外族一拥而上,侵蚀殆尽吗?”
姜居知道他说的有道理,微微的点了点头,放下了茶杯,似乎又有心事,看起来惴惴不安。
“皇上有话直说就是了!”韩子迟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
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冲动果决,如今却也是忧心忡忡,思虑良多,大抵更是因为所处之位不同了吧,所以有了不同的思考,而且,在也没有了他的父亲之后,也自然没有人开始庇护他,人自然也就成熟了。
不过这样倒是少了一点帝王之气!
“宰相大人,朕有一个叔叔,是与父皇异母同胞所生,自从父皇登基以来,宠爱有加,等其成年之后,更是封了王爷,在蜀地称王,自从朕登记以后,他还未曾入宫敬贺,如今正派出去的汉子回报消息,说是他蠢蠢欲动,恐怕有异心,如今朝堂之中,风云变化,如果我们一心对外,可这内……”姜居担忧的说道。
韩子迟皱眉:“野心和能力不可同日而语!”
姜居又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朕派过去的探子可查明了,说是他在蜀地招兵买马,可能很快就会有一帆大动作,如今内忧外患者,实在是不能安心啊,如果不能守住父皇留下来的一片江山,那朕真是要心死了。”
说来说去,还是担心,所以不敢轻易的下决定。
而且这件事情,韩子迟竟然一无所知,努力的回想,也想不到这一位蜀王,有什么印象!
大乾藩王割据,门阀贵族掌握权利,可真是一个难啃的骨头。
“不如传蜀王入京吧,先皇病重,他也应该来皇家陵寝拜见一番的,合情合理,哪怕不能找借口治罪于他,也可以把他困在这里,在京城之中无法动作!”韩子迟沉沉的说道。
但这其实也非上策,只是提早拔出这个不安定的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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