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培风?”黄名望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身边的跟班听到这话也纷纷凑过来,看清底部那个名字后,在场众人齐刷刷吸了口凉气。
“假的吧。”黄名望咽了咽口水,抖着声音说:“顾、顾培风,这银鱼符可是六品以上官员才有的东西,你居然敢造假,小心掉脑袋!”
顾培风也不辩解,只是看着黄名望微微一笑。
黄名望跟他瞪了半天眼睛后,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嗷呜嚎道:“我错了顾培、呸,是顾大人,你别跟我爹告状行不行?”
他好歹也是个官二代呢,这银鱼符能不能造假他还不知道么?除非顾培风是真不想要脑袋了,但显然不可能。
黄名望难以想象顾培风分明是被迫离开国子监,为什么几个月后却摇身一变当上了官?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别说黄名望,屋子里其他官二代也都是一脸懵,看看黄名望手里的银鱼符又看看顾培风。
黄名望都给跪下了,显然不可能是假的,可是顾培风居然做了官?!
最激动的要属钱又夕了,他本来就是蹲着,这下直接抱住顾培风大腿,眼神诚恳:“兄弟,还缺跑腿儿的吗?”
跑腿儿的顾培风不缺,合伙人倒是缺一个。
“你让我跟你一起做生意?”
京城钱家开的一处酒楼里,钱又夕掏了掏耳朵,确保自己没有听错。
原本钱又夕是不能离开国子监的,但他派人给他爹送了信,又是顾培风一起陪同,国子监总算松口放他离开。
顾培风淡淡点头,“陛下将制造水泥的事交给了我,我会再争取一下修建道路,届时马车来往方便,运输快速,能尽量保证视频新鲜度。”
他用筷子沾了茶水,在桌上大致将越朝的南北官道画出来,把自己的农庄计划大概和钱又夕说了下。
钱家涉及的产业繁多,且几乎整个越朝都有他们的分店,人脉极广,若是他能搭上钱家这艘大船,就更好打开市场了。
钱又夕虽然读书是个学渣,平时在国子监又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但到了自己熟悉的主场,商二代的敏锐嗅觉就出来了。
他没有立即答复顾培风的话,而是盯着桌上逐渐干掉的水渍思考了会儿。
“可是只有一个顾家村,你如何能供应整个越朝的消费?”钱又夕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顾培风自然早有答案,闻言说:“谁说我只在顾家村种地了?事实上每个地方的土壤环境不一样,种出来的东西也不一样,就比如麦子适合在北方平原种植,而水稻则适宜南方水田,我的原则是挑最合适的地种最合适的东西达成最好的品质。”
这话如果从别人嘴巴里说出来,钱又夕多半打个哈哈就过去了,但说这话的人是顾培风,就算是看在兄弟情谊上,他也要打起精神。
钱又夕端正了身体,重新认真打量自己这位好兄弟。
“我发现几个月不见,你好像真的变了很多,那个什么什么相看来着。”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顾培风笑笑,“所以,你愿意跟我合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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