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注意点,别跟你那帮狐朋狗友瞎鬼混!”伍惠丽不放心,男人这个年龄最犯贱。“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堂堂一党员!”朗园辩解。
有时候伍惠丽真是不可理喻,朗园那天跑去看人杀猪她都能想到那方面的问题。伍惠丽之所以老是对他不放心,也可能是因为他老是对她误导和暗示有关,因为为了增加生活的乐趣,他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就这些话题扯个没完,其实其他的夫妻大概也是这样。
“狗屁党员,你是国民党的党员还差不多。”伍惠丽要结束谈话了:“不要整没用的!”“噢,知道了。”朗园答。挂了电话,朗园就想,我什么时候整过没用的?
看来安雅以为他忙,也没给他打电话,他当然也觉得这时候安雅是忙的,也就不便给她打电话。只有有幸等到她的电话再说呗。
天太热了,朗园觉得不知等到什么时候,干脆带上他那些吃的,去了开个宾馆,在里面边吃边等,等什么时候再说吧。朗园想好了,才开车找宾馆,结果找了紫玉宾馆,还不错,很干净,然后在房间里一个人悠然自得地喝酒吃东西,到下午就躺在那睡觉。可能喝着喝着有点多了。
睡得正酣,来了电话。朗园拿了电话就问:“喂,你好,谁?”对方沉思了一会儿问:“你是谁?”一个女声,熟悉,“我是朗园。”对方也终于听出了他的声音。“我是安雅。”她回答。不过她不确定他在不在家里,是否方便。“嗯,安雅,我以为是谁呢,没注意,手术做完了?”朗园躺在床上懒懒得问。“还没,今天没做,要明天才可以动手术。”安雅答。“那你今天不回了?”朗园问。“嗯,回不了,我今天就在这儿休息了。”安雅答。“嗯,随你便,那我明天去接你。”朗园答。“不用了,那么远,你来回也挺麻烦的。”安雅回:“回去我请你吃饭。”“嗯,行!”朗园答,然后翻了个身,睁开眼:“咦!不对,我还在宁县呢!真是的,我看来下午喝多了,以为在家里。”“什么?你还在宁县啊?”安雅的声音里好像很意外:“你在哪儿呢?”“我在什么紫玉宾馆里睡觉呢!”安雅就有点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那你怎么办,你吃了没有?”安雅问。“还没呢,你忙你的吧,我好办!”朗园说。“这你说那好吧!”安雅被他弄得有点乱,这人行事有点像小孩子。
“那你明天啥时回给我个电话!”朗园说。“嗯,好吧!”安雅答。
过了一刻钟,安雅又打来电话:“你在几号房?等我!”朗园答:“302!”他也没敢问干嘛,心里就隐隐有些期待。
二十分钟后,安雅果然来了,敲开了他的房门:“你怎么没回去啊,我以为你早回去了呢!”她进门就说。“没,我没回呀!等你呢嘛!”朗园答。此时他正在上网,打开门,让安雅进来,他又坐回去。“都说不用等,那现在怎么办?”安雅坐到沙发上,把包放下,问他。朗园递给她一瓶水。
“我就在这待着,你安排你的。”安雅无奈的笑了一下:“你在这儿,我还能不管你呀?”白了他一眼:“吃饭了没?”“没有,中午吃了。”朗园老实回答。“那我们出去吃饭吧,我请你。”安雅说。“干嘛?你不是在忙吗?”“不忙,明天的事,今天都结束了!”安雅答。
她今天画了淡淡的烟熏妆,穿着粉红色的韩版纱裙,高跟鞋,把她玲珑的曲线展示的十分诱人。
朗园没有说什么,关上电脑,转过脸,发现安雅斜躺在床上,好像累了,闭着眼休息。她还好,在朗园面前并不显得十分拘束,好像朗园在她的感觉里就是那样淡定从容,温和,没有侵略性。实际上这不过是她的错觉,因为所以的男人都很危险,他们的身体里的一部分基因与生俱来就有攻击性,或许是她信赖的人,她没有在意罢了。
“看什么呢?”睁开眼,安雅就发现朗园正在注视着她,她必须打消他不安份的念头:“我会咬人的!”说完她心里又是一恨——我在说什么呀?我这是在点醒他还是在纵容他?
“咬人干嘛?我也没干什么,就随便看看!”朗园说。
安雅的目光有时候就像月光中的是上古神兵一样散发着清晖,所到之处,有催腐拉朽之感,看来是用惯了手术刀,身体里有一部分始终是锐利的,冰冷的。事实上,朗园和她在一起,根本没有任何绮念,他就是喜欢和她在一起。
“你想吃什么?”安雅坐起来,问。“随便,你想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朗园说。他刚吃了不久,不太饿。
“那走吧,去了再说。”安雅站起来,背上包。
朗园就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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