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澡吧!”安雅又催。
“行,不过,我也没带衣服呀!”郎园说。难道要让他穿着衣服出来或是不穿衣服出来?
“我没想到。”安雅笑笑:“家里也没有男人的衣服,不过你总有穿内衣吧?”
“内衣我有穿。”郎园点点头,说。
两个人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受不了!后来郎园想想这不是废话吗,我难道平常出来都是不穿内衣的吗?
洗完澡,安雅都上床了,,开了电视在看。郎园也躺在床上,洗过澡,感觉是清爽多了。安雅盖子薄毛毯,一直把毯子盖到了眼睛下面,郎园就估计她什么都没穿。
“你干嘛呢?”郎园随便问问。安雅就不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电视。郎园就低下头亲她,然后就伸手掀她的毯子,可惜安雅却穿着又短又浅的睡裙。
“哈哈,你好色!”安雅就笑,她好像是看透了郎园的心事一样。郎园就吻着她不放,几乎使她喘不过气来。
嬉笑了一会儿,安雅又像是想起什么来,说你等一下,然后下床从衣柜下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双皮鞋。
“给你买的,你试试看合不合适,好不好看?”安雅说。
郎园下了床,认真地试了试说,还行!反正男士的款也不外乎那几种:“很好看,是你买的我都喜欢,多少钱买的?”
“一千多一点。”安雅说。
“你还没赚钱呢,下次别那么破费了。”
“你说什么呀?真是的!”安雅不高兴,辛辛苦苦的给他卖东西,还不领情,没良心!
“怎么啦?看嘴厥得。”郎园心想也没说什么呀,怎么还生气了呢?唉,女人的心总是敏感的。于是用手抚摸她,她很快就恢复过笑脸来。
“你明天什么时候回去?”安雅问。她侧身坐在床上,看着躺在床上的郎园问。
“我想等一会儿就走,我是偷偷溜出来的,被人家知道了不合适。”郎园说。安雅听后又变了脸。
“那你来干吗?大叔!”
郎园无语。这怎么说的?我哪知道我来干吗?
“你每次都是这样,不行,今天不准你回去,我要你陪我睡觉——!”她恨恨地说,最后的声音很大,震碎了卧室里的某个物品。
那声音里带着奇异的诱惑力,又在不经意之间散发着堕落主义的光芒,蚀骨的程度连狗听了都站不住脚!
“啊——!”郎园真有种被雷劈中的感觉,他时常会从安雅的口中听到惊人之语,虽然她的语句是离人最近的语言,但是郎园应该不敢这么说话,有些话意思一样,但他比较含蓄。可能这就是每代人的思维不一样,所以表达的方式也不一样。
“我不是在吗?”郎园说。他现在本身是在的,难道这不算是睡觉吗?
“哎呀——!反正你今天不准回去!”安雅不依。
他怎么就不明白呢?一个女人需要一个男人不仅仅是做完爱就了事了,还需要穿插在爱中的生活的情节,情感的细节,无聊的话题,百无聊赖的依偎,或许只是在她熟睡时偶尔翻身能够摸到的人,她才会觉得踏实,觉得存在,觉得离真实并不遥远!
“嗯!”郎园只得答应。事实上他并不喜欢这样,又或者说他也喜欢这样,但是现实并不允许他这样。他喜欢安雅,喜欢在她的世界里流连,希望和她长相厮守。同时,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就像一个游客,无论你流连山水多久,最后你都得回去!
虽然在一起,但是两个人都不踏实,郎园心里反而多了压力,怎么也睡不着觉,因为这来之不易的相聚,他情愿眼睁睁的看着她,看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感受她的温存。安雅好像也是这样,郎园就像她从西汉古墓里挖出来的宝贝,透着远古的神秘与奢华!可是贵重归贵重,却不是她祖传的宝贝,而是她偷来的,即不能拿出来炫耀,也不能拿出去换钱!
所以最后两人反而很疲惫,还不如各自睡觉自在,他她们都在努力试图适应对方。
“……你离我那么远干嘛?”安雅说:“你搂着我呀!”
“哦!”郎园答应,然后搂着她:“我怕搂着你你透不过气来,睡得不舒服。”
安雅觉得也对,就不说话了,两个人静下来,听得见时间的嘀哒声。
过了一会儿,安雅又说:“你不是说喜欢吻我吗?干嘛又不了?”
“我不是怕你说我好色吗?”
“我什么时候说你好色了?”安雅奇道,后来又说:“吻一下不算好色!”……
“……干嘛,你欺负我!”安雅不依。
“我没有!”
“你一动一动的恶心死了!”安雅说。
“这……人家不都是这样的吗?有什么好恶心的?”郎园说。
“……你烦死了,怎么又不动了?”
“不是你不让动的吗?”
“哎呀——!你怎么……?你不会调情吗,郎叔?”安雅急了,有些事哪里能说出口?
“我这儿不是调了吗?”郎园郁闷。
什么调了?这个哪有带说的?安雅奇怪这个人,算了算了,他说调了就调了,随他去,这个没法抬杠。
“不是跟你说了吗,要叫我朗朗。”
“……嗯,朗朗!”
越是在意越是差强人意,郎园还好,安雅就悬着,气得去咬他,结果又在肩上咬了一个牙印。郎园不同意,说你都给我盖两个章了,我也给你盖一个。说完就去吻安雅,后来又转到她脖子下面允吸,一会儿果然吸出了一个痧红,就像一支玫瑰绣在她的白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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