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爸我妈吗?你对得起你老婆吗?我心情也不好,你怎么不和我喝酒呀?”安雅憋屈的泪眼婆摩——贱男人!拿小三儿不当人啊?
“你别这么说好吗?你这么说我很难过!我爱你!这你知道!”郎园也很委屈:“就是喝了一点酒嘛!早知道你反应这么大,说什么也不去喝了!”
听他这么一说,安雅的心又软了下来,可能不是她想象的那样严重,这件事还要捋捋,查查再说。
“等着我!”说完就要挂电话。
“你要干嘛?”郎园急着追问,怕她去问湘北,这样会很难堪。
“要你管!”安雅不耐烦的说。从车前抽出张面巾纸擦擦眼睛——还治不了你了还?
“最低限度,你不要伤害她,她也不是故意的!”郎园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愚昧的人们啊!她们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
“要你管?你很关心她吗?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安雅气恨交集。
“挨不上的事,你干嘛发那么大火?”郎园都说得很清楚了,是没什么呀!
“挂了!”说来说去还是那些,安雅不想再争下去,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安雅开始是气呼呼的,双手把着方向盘,眼睛盯着前方,不知道找谁发火。郎园又发了几个唧唧歪歪的短信,她也没理。
十分钟后,她慢慢地冷静下来,想了想,先开车去湘北家。
走到半道上,她又下车买了点礼物带上。
给湘北打了电话,她在家,就说自己一会儿过去。
开着车,七拐八拐才到湘北居住的地方。她们家基本上是在旧城区,还没有进行改造,房子新建没有几年,独栋二层结构的房子,还有院子。她的公公婆婆住在下面,之前和现在她一直住在上面。
现在孩子基本上是交给公公婆婆带着,她还得辛辛苦苦的工作用以维持孩子的生活。因为孩子是残疾,民政社区居委会也会依照国家规定给予一定的补助,但多数仍要由她付出。
到了家里,湘北在院外等她,看她的表情也不是很好。
“怎么啦?不高兴的样子?”安雅拿出带给孩子的礼物,湘北也不说客气话,就接过了礼物,和她往家走。
安雅也没在说什么,她了解她家里的情况,可能是因为家里的事情不愉快吧?谁摊到这样的事情都不会太愉快。
进了门,湘北的公公婆婆也在,安雅和他们不是很熟,打了一声招呼,湘北就劲直往孩子的房间去了,安雅也只好冲着他们点点头,跟湘北去房间里。
湘北的儿子今年有六岁了,属于先天脑瘫患儿,没有行为能力,只能躺着或坐着,智力发育迟缓。但即使这样,也不是很好照顾,因为他的身体会出现无意识的抖动和抽蓄。听说就是这个原因她的丈夫才离去的。安雅见过几次孩子,除了表示同情,别的也无能为力。
孩子坐在轮椅上,头摆向一边,左手被绑在轮椅上,防止他的失控。湘北就看着他,偶尔给他擦拭口角的啖水。
她们默默地看了一会儿,湘北就说出去吧。出门安雅又和她的公公婆婆打了招呼,家人也很客气,因为湘北没有要说的意思,她也不好跟人家说什么。
“出去坐坐吧,散散心。”安雅说。
湘北同意。两人坐上车,开出巷道。
天刚刚擦黑,正是花灯初上的时候,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去穿梭,像是永远不会停下来。夜色,被灯光笼罩着,一处一处的映照着华丽的风景。
天地如盖珍,复载何高极!日月如磨蚁,往来不休息。
她们开着车,找到了一处远离人群的城市河畔,下了车,沿着河边的小径缓慢的行走。
两人都各有各的心事,所以很久都没有说话。还是安雅打破了宁静。
“好点了么?”安雅问。
“没事,都习惯了!你怎么样?搞好了吗?”湘北回应。
“搞好了,很顺利。”安雅答,又问:“昨天为什么喝酒?”
湘北没出声,到了一个石凳子旁,坐下来,看了看河水,舒展了一下脸上的笑容,说:“快下雨了!”
“噢。”安雅说。她没有湘北的心情,可以放开欣赏风景。但也跟着坐下,呆呆的看着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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