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儿呢?我去找你!不接电话,郎园就又给湘北短信。他的脾气像郎微,急了就满拧。
等了十分钟,湘北也没回信息,也没接他电话,这种毫无道理的消失,真是让人抓狂!因为你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不弄明白,就没法安心。这个是……人类普遍的情感。
郎园下了楼,也没跟人打招呼,骑上电车,大概是要回去。
到了湘北家楼下,他又很快上去,站到湘北家门口,才想了想。
——你在哪儿呀?我在你家门口。郎园发了个短信过去。
湘北正在床上稀里哗啦地躺着,心里交集着怨恨和纠结,心里想着郎园可能会纠缠着,但是她不会告诉他在什么地方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挨不上的事儿!就是说了一个“贱”字很不好,这是严重的人格问题,这些应该算在郎园的头上,是他引起的,是他造成的这种侮辱!所以她现在更不想见到他。
——对不起!我不在家,麻烦你自重!湘北现在终于可以找回尊严了,报复郎园多次对她的伤害和无礼。
看你了不起还是我了不起?我之前怎么会看上这种恶心的男人?无礼!好色!老男人!我管你跟谁好?和我有关系吗?
离了你三亩地我还不种瓜了?
这么心里骂着,伤痛减轻了不少。
——你在哪儿呀?有没有事?!郎园有点烦躁,在楼梯口无奈地打转。楼道的声控灯还特别讨厌,老是灭,他还不能老跺脚,只有一会儿去摸一下感应。
湘北的言语冰冷,他不是太在乎,他也不会觉得受伤害,因为他不是为这个来的,他只希望她平安无事就好。
没办法,湘北下了床,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从猫眼里瞅他是不是在门口。一看,还真在,一会儿黑了,他又去摸灯,回来就是对着门黑着脸。
是个很麻烦和讨厌的人!
重新溜回到被窝里,湘北又给他发一个短信,打发他走——哼!我是不会在家的,请你不要来骚扰我!
女人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郎园等了半天,也没有结果,不过听起来湘北还好,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既然这样,你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不管你在哪里,我希望你没事就好。
之后,湘北就再也没有回答他。
刚才心情紧张,感觉不到难受,郎园一走,那种莫名的悲怆又涌上来。其实……有一个讨厌的人在这里也不错,总胜于现在的寂寥。她很怀疑郎园会不会像那天一样站在门口等她睡着了在走,这样也会挺好。
她还是忍不住走到门跟前,从猫眼里偷偷向外瞄,可惜外面漆黑一片。转过身,靠在门上,过一会儿,还真有声音,往外看,灯亮了,一个年轻人“踏踏”的向楼上走去。
想了一会,她发出悠远的一声叹息!
灯再次灭了,她还是习惯的打开门,向外张望了一下,还是黑的,什么都没有。
失望之余,灯又亮了,狭长的走道上有一个人,湘北一望,手本能的捂在嘴上,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惊呼——啊?!
——因为不远处,竟然还是那个郎园,站在那里,手搭在楼梯灯的开关上,正在安静而冷冷地向着她张望。
湘北心里立马产生了一丝轻悔,这个郎园不知道是怎样捉住自己的心理的,自己竟然再一次莫名其妙的为他打开了门?自己的内心一定是被他看了个清清楚楚吧?想到这,湘北就有些沮丧,还很丢脸。
一个简单的手法,只不过被郎园用了两次而已!这又像极了一场极致的心理交锋,只不过郎园碰巧又赢了而已。只不过湘北碰巧又输了而已!
也许再来一次,湘北——还会输!
她哪里知道郎园本来就是个“站门槛”杀手!有些人就喜欢做“玫瑰花杀手”,其实这种招式很烂!因为有些女人如果不喜欢你,她很可能把你送的花甩出窗外去,如果你不用玫瑰,她们一般不会把你人甩出窗外去!
(后来笔者问郎园了,为什么会断定湘北还会开门呀?郎园静默了一会儿,答:如果你心中牵挂他,就会希望出现奇迹!事物有这种特性,它们总会呈现出你内心希望的样子,这叫发于内而形于外,守于阴而抱于阳。湘北知道郎园有守门的习惯,自然会忍不住瞧瞧。而且郎园断定她是在家的,因为湘北说了一句“我是不会在家的”这句话是在暗示郎园她是在家的,这种阴阳负数在奇门遁甲里有。
笔者心里就叹服——竟然有人把奇门遁甲用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境界,真他妈的是绝顶的高手!
笔者走后,郎园不露声色地笑笑,摇摇头——沧海这个人呐——!连奇门遁甲都相信?脑子坏了!这是心理学上的“做局”呀!她不是现在输的,她早就输了!)
结果湘北就很木化的站在门内,一手扶着门,一手捂着嘴。郎园就这么面无表情地走到她跟前,然后要下楼,还轻轻地说了一句“傻瓜”!
走了两步,湘北在后面不服地嘀咕:“你才是傻瓜!”下次你再来试试,看我给不给你开门?
郎园停下来,想想,又回过头,到她面前,笑笑:“不生气了吧?”
嬉皮笑脸的郎园!我刚才还恨得好好的,干吗这时候出现?湘北就有点悻悻,不知说什么好。
“好了,你也休息吧,外面冷,别傻站着。”郎园还是那副不急不燥的样子。都说完了,他又要下楼了,反正每次和湘北话都说不完,只能说半截。
“……嗳——!”湘北又像反应过来一样,欲言又止。
灯又灭了,郎园轻跺了一脚,没亮。
“什么……嗯……?”
郎园刚转过头想问湘北干什么?又没跺亮灯,乌漆麻黑的。黑暗中,一只手就把他拽了过去,一张温热的嘴唇就贴到了他的唇上……灯光和黑暗都是不靠谱儿东西,不想了解时它老亮,想了解时又看不到了。黑暗里,只听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和门响……过了三分钟,湘北的手搭在灯的开关上,他她们人已经站在了屋里……湘北的身体还贴在郎园的身上,她正努力地控制着心跳和因缺氧造成的粗重的呼吸,脸上绯红,一双像充盈着冰雾的眼睛淡漠而充满着魅惑的看着他……
——这是来自于……冰河时期的湘北,带给郎园……还有安雅——的一记遥远的绝杀!华丽的程度不亚于剑仙!
所以郎园就很惨——衣衫不整,双目无神,呼吸粗重,表情靡废。
四目相对,连空气都是静止的,只有时间的嘀哒声、马路上一块硬币落地的“当啷”声、深夜村口的狗叫声……郎园的嘴唇再一次的向湘北压去……之后~~~他开始去揭她衣服……一会儿,两人就扭到了床上……奇怪的是不知怎么的谁碰了一下湘北的卡哇伊杯子,结果杯子掉到地上,碎了,发出啪啦一声碎响!郎园就如梦初醒般惊起!
他脸色深红,衣衫不整,看了看身下赤身的湘北,慌张地站起来,看了她一眼,然后竟然一溜烟地跑了出去,只给正处在情欲之中的湘北一个咣当的门响……
她这会儿真是羞恼异常,这……这个坎儿上你跑什么呀?老子我在家里好好的,你杵到我门口干吗?……好你他妈的郎园,跑是吧?我非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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