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岭:" “李伯伯!”"
少年哭肿了眼,白日里他还是清风朗月的少年人,深夜里,他却成了河上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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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伯伯的坟头前,几个人看着那俭朴的圆圆的土丘,前面是一块没有字的木牌。
周子舒:" “你知道他的名字吗?”"张成岭:" “不知道,我知道姓李。”"
少年仰着头,周子舒递出了一把小刀,让他亲自为老人家刻着墓碑。
少年的背影颇为沉重,棠竹忍不住耸了耸鼻子,有点酸。隐隐的,她好像想起了周子舒带着年幼的她去到一片墓地。
那里很荒凉,除了几个秃秃的土丘什么都没有,连个墓碑都没有。
周子舒:" “阿棠,拜拜吧,是师兄对不起他们——”"
那是她的那些师兄的坟墓,棠竹想起年幼的她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哭着喊着捶打着周子舒的胸口,他也不反抗… ...
自那以后,她对周子舒的记忆便只有在院子外的男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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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 后半部分竹子的记忆解释一下,emmmm记忆力的周子舒差不多也得二十二三岁,有一米八了吧,而棠竹那时候也得有十二三左右了,最矮150左右,捶小胸口,就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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